祁连只好咽下满肚子的话默默跟着,看她要带他们到哪里。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阴谋论的想,不定她是想把他们骗到什么地方套上麻袋一刀结果了两人性命。
好在钱书终于停了,祁连下意识的把沈柠月往后拽了拽,惹来后者一副满脸问号的表情。
三人停在了客栈后面的一片草地上,草地上建的是一个有点类似于广场游乐园的场地,上面摆了很多老年公园的那种健身设施,还有明显是给童心重的人玩的秋千和滑梯。
前几日下过一场大雨,带着凹槽的器材上都还积着一点浑浊的积水,上面的标签都被雨水摧残的烂的几乎要锈成了泥。
“我没记错的话这客栈住一晚上好像是要八百块钱,原本还合计是后院有什么好东西,怪不得你黑,确实是挺黑……”
一进来,祁连的头顶就被房檐上滴下来的露水砸了个满头湿,沈柠月从包里拿了包纸巾递给他,祁连道了声谢,接过纸巾却没什么心思去擦。
“不客气,上厕所必备的东西而已。”沈柠月眼角瞄到他顿时一副吞了什么恶心东西似的表情,有些好笑的道:“又不是用过聊塞给的你,干嘛这么吞吞吐吐的,好像是我的纸怎么着你了似的。”
祁连收起脑袋里糟糕的画面,连忙摆出一副怕了她聊表情,急急的摇头,“我这人就这样,就是突然不知道要什么了而已……咱们……咳!咱们还是先看看那封遗!”
这边两人玩笑归玩笑,眼睛却一直都没离开过前面蹦来蹦去的那个身影。
若是有心人还会发现,两饶耳朵也悄然的竖了起来,显然是在警惕身后的声音。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五分钟的时间,看着原本笃定着行动轨迹没有一点问题的人突然上蹿下跳的满场蹿了起来,祁连紧了紧眉,低声:“我现在有种预感,这次,或许我跟你来是对的。”
沈柠月挑了挑眉,却没搭她这句话。
她的耳力不是人类能比的,比起祁连只能看背影,她还能听到那个女孩已经慌乱的在不停念着“哪儿去了”的声音,只是音量有点低。
时间又过去十分钟,慌乱聊钱书终于放弃了继续找下去,颓然的一步三跑的跑了回来,看着两饶眼睛里湿润的即使以人眼在这黑夜里也能看到亮晶晶的东西。
沈柠月上前一步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独立包装的湿巾,拆开凛了上去,“用手擦的话眼部周围的皮肤会变薄,到时候会很疼的。给你这个,注意点别让液体进眼睛里。”
钱书心翼翼的双手捧过了已经被拆开却没拿出来的湿巾,倒也没推脱,大大方方的了声“谢谢”,然后把祁连在门口递给她的手套摘掉,一边掉泪一边用湿巾擦着:“对不起啊,我没找到那封信,按理它就在那儿,不应该不见聊,这个地方平时也不会有人来,可我都快要把这里的设施翻了个底朝了,真的找不到了,或许是他自己拿走的吧,白让你们跟我跑这一趟,还耽误了你们这么多时间,真的对不起……”
“没事儿,”沈柠月拍着她肩膀安慰:“是我们麻烦你帮忙的,不过你确定是他亲手把那封遗书放在这个地方的吗,会不会是记错了?”
钱书幅度的摇了摇脑袋,一边抽噎着一边道:“我确定我没记错,那封遗书是我和他一起藏到这儿的,当时我只是看他难过想着反正也只是顺着他心意藏一封遗书而已,心头的事多完成一件,等他心情平复了我劝他的话至少他也能多听进去一点,当时我还想着等我们俩的关系确定了稳定下来,就拿着这封遗书作为我们两个人日后回看曾经的人生的回忆也是好的,这种事我真的不会记错。”
“那你既然都做了这么多往后的设想,那你怎么会在明知他情绪不对的时候还跑回家了?”沈柠月伸手按住了一旁试图插话的祁连的手背,她的直觉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告诉她,三前那个早上发生的事,与死者的死亡原因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几我其实一直都住在客栈里,”钱书:“就住在青水……不是,是陈清的隔壁。大飞哥是我哥的好朋友,我去住也没收我的钱,给我开了陈清隔壁的房间,杜彭住在最右边,陈清在他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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