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水!”明宗看着那信使干裂的嘴唇,向一边的内侍吩咐道。
内监急忙送了水过去,那信使接过来,一口气尽数喝完,而后,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欲向明宗施叩拜之礼,却又因体力不支,坐倒在地上。
明宗冲挣扎着要起身的信使摆了摆手:“虚礼免了!坐着说!”
那信使舔了舔嘴唇,以嘶哑的声音道:“圣上!忠国公,让臣快马回京,向圣上禀报,雄州路,大捷!”
大捷?就是打了……大胜仗!?
明宗皇帝,直接就从龙椅上站起了身形:“你,你说什么?”
“雄州路大捷!项西城项统帅,率两万新军于冲州与辽军副统帅对阵,杀敌六千,降一千三百余人,大胜!主帅南宫玄染,率新军两万五万人,斩断辽军粮道,杀敌四千余,辽军粮划辎重,尽落入我军之手,大胜!叶候爷与王允将军,率军四千,解安奉堡之危,遇敌一万,杀敌六千余,大胜!南宫副主帅,在兴城与耶律齐主力决战,吴清风吴统帅断敌后路,两军围合,杀敌万余,降七千余,大胜!”
一连四个大胜,震得明宗与群臣们,全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明宗抖着嗓子道:“你,你所言可都属实?”
那信使从怀中掏出一份奏折:“臣没有半句虚言,这是忠国公亲笔写的折章!”
“忠国公,不是患了重疾,臣病在床?”明宗问道,其实,在雄州守备的折子里,说的是忠国公病至垂危,命不久矣。
“国公爷的病,是假的!”那信使道,“我军到了雄州,国忠爷与小王爷等人,就发觉守将王熹有些不对,此人,一再劝我新军不要出城,就守在雄州城内。而且,此人行为十分鬼祟有诸多另人不解之处。国公爷他们怀疑,王熹不只是畏敌那么简单,甚至有通敌的可能。于是定下计谋,国公爷托病卧床,迷惑王熹,由小王爷带帅印,与几位统帅趁其不备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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