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走了,以后都自由了,再也不用加班了,晚上可以去找老五看看她回家什么情况。招弟在计算机上放起了QQ音乐,得意地天马行空乱想。
“姐!”招弟正想去找老五的时候,老五已经在厂门等着自己下班。
“你怎么来了,我正想晚上去找你,回家也不跟我说一声。”
“姐,我与他一起回家,阿爸阿妈说大的没结婚,小的不可以结婚。免得到时两个飞走了。”
“他们真是这么说的?”招弟气得发抖,心里直骂自己的父母无知。
“姐,怎么办?”
“我现在也想不出办法,我很快就要去展览会,等我回来再商量,我们想一个最好的办法,不用怕,有我在!”
“姐,我不想失去他。”
“当然!我知道!只要你喜欢的,都要努力争取!”招弟安抚好老五,叫她先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老五走出几步,招弟望着老五的背影,思虑万千,心事重重。
招弟到了关口,随着人流,找到蛇头,交五十元,顺利地办了通行证。过得关来,便是一排排的公交停在关口,等待大陆过去的人上车。
今天过关的人特别多,一年一次的展览会,落马洲的公交前排得长蛇似的队伍,而且是N排。招弟随意站在一排最后一个,便被人赶了出去。
招弟又站在另一排,又被人赶了出去。这是怎么了?自己可是站在最后一个了呀。
“穿袜子的,大陆妹吧?!”
“总是插队,排队还没学会。”
“排到最后一排去呀,插队惹人厌!”
招弟满肚子的委屈,自己才不想插队,关键是哪一排才算是最后一排。
“唔该借问下,并一排先系算最后一排?”招弟想起费瑞萌的话,要学会粤语才能沟通,她适时地用起粤语。没有人理她。
“PLEASE, WOULD I KNOW WHIE SHOULD BE LAST ONE?”招弟想到香港被植民地几十年,讲英语的多,又用英语问道。仍然没有人理她,而且有不少人对她翻起白眼球。
招弟彻底火了,大声用普通话骂道:“香港好了不起呀!不就排个队嘛!这公交真是龟速,竟积了这么多乘客,我要打电话告公交!让你们公交领导出来……”
“这位小姐,你是要去展览会馆吗?”一位帅哥,操着生硬的普通话,非常客气地询问招弟。
“是的!但是,我想我可能下午也到不了展览馆!”招弟对着一排排的人流划了一圈,意思是自己也不知要排到猴年马月。
“不要担心,我们载你去吧,不用半个钟就可以到。”帅哥非常诚垦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招弟不敢相信,瞪大眼睛望着他,刚才他说‘我们’,意思是不止他一个人,最少两个人。招弟注意到他胸前挂着一块牌子显示志愿者。
费瑞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招弟竟这么早到了展览馆,想想公司其他组的业务还在排长队,估计下午才能到。
“我就说嘛,学好粤语好沟通,有专车送你哈!”费瑞萌得意地开玩笑。
“我是说国语才有特殊待遇。”招弟不屑地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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