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公主见人家指明了让她点评,她就轻咳一声发表了看法。
“李郎中的这首《秋夜望月》,的确是首好诗。只是读来似乎有点意犹未尽之感,整体而言,还是略逊于李公子的那首《把酒问月》。”
见李林甫面有讪色,玉真公主便不再多说,将目光看向了郑东晓。
“咝!形象气质如此之差,竟然也能做出这等惊才绝艳之诗文?”玉真公主有些疑惑。
可是,见人家还等着呢!似乎又是荥阳郑氏子弟,她便收起疑惑,继续点评。
“郑公子的这首律诗,确实是上乘之作,是本宫今日所见之精品。”
玉真公主收住话头,便想打发他离去。
岂料这个猪头,好不识!
“公主殿下!那在下的这首诗,与李白的那首相比,孰优孰劣呢?”
他这一问,还真把玉真公主给问住了。
按照常理来说,这首《登鹳雀楼》,确实能和《把酒问月》一较高下。
可是,玉真公主早已被李白的风采所折服,她当然不愿意承认,这个猪头一样的男人比她的意中人强!
突然她想起来了,今日文会可是有题目的,不是以月为题吗?这首《登鹳雀楼》写的可并不是月!
“郑公子!你这首诗中似乎并没有“月”吧?”
“日月同辉嘛!写日便是写月,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在下觉得,写月的诗实在是太多了!自从张相的:“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佳句一出,写月那就是无病呻吟!吾不屑为之!”郑东晓犹自狡辩道。
荥阳郑氏一门树大根深,家族之中朝中官员无数,玉真公主还真不好因言置其罪。
她不悦道:“听郑公子的意思,你是要凭借此诗夺得今日文会之魁首喽?”
“得不得文会魁首,我无所谓,但我不能屈居与李白之下!他一介穷酸何德何能?”
见这货!终于将战火烧了过来,李白不能再一言不发了。
“哈哈哈!郑东晓!你好不知羞耻!前番红拂院里的赌约,你可还未履行呢?是不是准备改在苏府爬着学狗吠呀?”
“哼!红拂院里的人以貌取人、有眼无珠,看不出本公子的才学,我不承认输给了你!今日,本公子就是要在这里重新与你一较高下!让你这乡巴佬好好见识见识我们世家的底蕴!”
“哈哈哈!就凭你一个无耻的剽窃者!你配吗?”
“穷酸!你给我说清楚,谁是剽窃者?故意败坏我荥阳郑氏的名声,我要告你!”
“哈哈哈!跳梁小丑!王之涣认不认识?前几日那首《宴词》,还有今日这首《登鹳雀楼》,都是王之涣所作吧?”
“你、你、你血口喷人!什么王之涣,李之涣的,老子不认识!”
尽管郑东晓矢口否认,可是他那慌乱的神情,还是暴露了他虚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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