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掌冶署!
编制有署令一人,正八品上丞二人,正九品上。
主管范镕金银铜铁,及涂饰琉璃玉作。
金银铜铁!琉璃玉器!
这些不用多说了吧?
这些,可都是,硬通的不能再硬通的货了!
能有幸出任这两个肥差,不言而喻,私底下没点儿根底,恐怕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们吧?
俗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
初来乍到,李白本不想惹事。
可是这个少府监,上上下下全都防他如同防贼,上任半个多月了,始终融入不了。
这也就不说了!
如今两个小小八品署令,竟然敢如此怠慢他这个五品监丞?仗的是谁人的势?简直欺人太甚!有木有?
若是听之任之,恐怕继“光屁股监察度支使”之后,他又会多一个“喝风监丞”的雅号了!
即将上演的这可真是,一顿饭引发的血案呀!
这个故事教育我们,无论工作干的怎么样,领导的伙食一定要保障好啊!
否则,后果是严重滴!影响是恶劣滴!教训是既沉痛又深刻滴!
引以为鉴!与诸君共勉之!
连窝头也没混上的李大监丞,这回终于被激怒了!
他决定施展出自己的平生绝学“打狗棍法”,毫不留情的惩治这两条恶狗!
什么?狗上面有人?
两条恶狗而以!打了也就打了!
至于上面的人嘛!那就是日狗的人喽!
怕他做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李大监丞,终于不再忍辱负重,履任少府监之后第一次王八之气侧漏了。
以他那恐怖的查账水平,想要给这两个高危部门挑刺,那还不是三根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
次日,李白在醉春楼设宴,邀请昔日秘阁中的一帮老友宴饮。
自从新任监察度支使上任之后,这帮人过的那可真是水深火热啊!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这帮李白嫡系,招人待见才怪!
今闻老领导召唤,焉有不欢呼雀跃之理?
老鸟周文第一个到来,人未至声先到。
“哈哈哈!太白贤弟啊!老夫实在是太佩服你了!拂了公主殿下的面子,竟然升官还能这么快!仅仅一年,摇身一变成绯袍大员了!啧啧啧!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李白,与这个鸡头出身的老不羞很是谈的来。
与他闲聊打屁,颇有一种大学里老铁们在一起没羞没臊侃女人的感觉。
故而,李白与他有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
一年未见,老不羞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
尽管周文嘴里嬉笑怒骂着,可是李白能够感觉出来,他似乎过的并不顺心。
于是,出言打趣道:“你个老不羞!你这是只见贼吃肉,没见贼挨打呀!穷乡僻壤的艰苦奋斗一年,你以为我容易?倒是你!是不是天天在小妾肚皮上耕耘?怎么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四五岁呀!可得悠着点儿!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周文只呵呵傻笑,并不以为意。
“唉!一言难尽啊!我们这帮监察度支使署的元老,都快混不下去了!你还不知道吧?李老头和袁老头都被逼到匠作监去了!你那个孟浩兄,也已经跟着新科状元郎王维去了御史台”
絮絮叨叨一大堆,倒不尽的满肚子苦水。
中心思想还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少了李白这个带头大哥罩着他们,被人穿小鞋、排挤、边缘化,苦哈哈的在署里做牛做马,到头来还出力不讨好!
陆陆续续的,李迎淮父子、袁渊、袁阔、薛斌、周立、孟浩、郭子仪、仆固怀恩等人陆续到来。
一帮人客套完毕,话匣子一打开,全都是苦大仇深啊!
李白就不明白了,这才短短一年,他们怎么就会有这么多的心酸史呢?
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啊!
见都倾述的差不多了,李白轻咳一声,瓢把子似的缓缓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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