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书,常书,走吧,都去河里捕鱼了,走吧,快点,嘿嘿嘿”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艾英打着大黄伞进来了,冲着我的父母们和哥哥姐姐们,笑一下,就拽着我的手走了。
这时,我的养母和我妈妈同时站起来,都伸出了手,想阻拦的时候,却被养父和我爸爸拦住了。
大家看着我们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都摇着头笑了。
“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这就是个没有良心的,喜子叔,春婶,你们看啊,啊,还有我爸爸妈妈,辛辛苦苦地带着到处去看病啊,现在啊,一看见女人,好啦,啥玩意儿啊,再说啊,他那夜到底是咋回事,你们知道吗,啊,到底为啥能被蚊子,咬成那个样子,就是个改不了吃屎的狗!”三姐站起了,喷着吐沫星子,指着外面,对大家非常气愤地说着。
这时,爸爸摆摆手,示意大家都散了吧。
只剩下我养父养母了,爸爸摸着自己的头,张了几次嘴,终于笑着说:“喜子啊,我有个事儿,一直想说,没有说啊,嘿嘿嘿。”
我养母笑了,“大帅啊,有啥就直说吧,咱又不是外人,啊!”她还拍了一下我妈妈的手说。
我养父也笑了,“我的天,常大帅,你只要不是想把我卖了,都没事儿啊,哈哈哈。”他摸着自己的大肚子说。
爸爸一拍大腿,擦了一下嘴角,就严肃了,“喜子啊,现在几个孩子上学,你的日子,有多紧张,你们自己知道,我呀,无论是出于你养育常书的感激,还是出于咱兄弟的俩感情呢,都不想看着你这么困难。”他认真地看着我养父和我养母说。
显然,说到了我养父母的痛处了,养母摸着自己膝盖上的补丁,表情显得有点尴尬了,养父也轻轻地叹息了。
“喜子呀,春儿啊,我和大帅想了几年了,大帅偷偷地在生资公司,给你弄了个工作,已经有两年了,也没有给你说,春儿的工资,都在我们这儿呢,现在孩子上学的开销,有多大,我们都清楚,唉。”我妈妈抓着我养母的手说。
我养母眼里含着泪花,看了一眼我养父,又看着我妈妈。
“另外啊,喜子,现在常书住的那四间仓库,我想趁着现在机制改革的机会儿啊,给你们了,这样啊,你们也和我们一样,先住下来,慢慢地做肥料生意,日子就好过了。”我爸爸严肃地对我养父说。“这件事儿,你们啥也不要说了,你们看看,现在几个孩子都大了,万一,将来带着对象到家里来,你们让他们在哪儿住啊,都不是小孩了,虽然,只有玉喜一个女孩,多不方便啊,就这样定了,趁现在咱两家的孩子都在家,明天就收拾那四间屋子,给你们了,仓库的事儿,我早就准备好了,后面的大院子,我已经搭好了棚,就这样定了,你们走吧,回家收拾你们的东西!”爸爸没有给我养父反驳的机会,就推着我养父母,让他们走了。
不过啊,自从我和艾英去捕鱼回来后,我就神奇地康复了。
这个等待上初中的日子里,我和艾英过的很充实!
每天,艾英都找我,无论在哪儿,她就是两件事!
第一件,给我揭伤疤,就是身上的蚊子叮咬和水痘的结痂。只要看到一结痂,无论是否真的已经完全康复,她都会用她特制的尖尖的指甲盖,慢慢地戳开一个小口子,然后,以我来不及疼的速度,给我揭掉刚刚结的痂,再用从医院要来的药棉,给擦着新伤流出的血。
每次大哥都会大声地阻拦,“艾英啊,你这样,常书会留伤疤的,哎呀,到时候,弄的一身像鱼鳞一样的,一小块,一小块的,将来找媳妇都难找啊,哈哈哈。”听着大哥的话,我突然发现大哥变了,开始学会关心我了,不再是那个除了屎不吃的调皮的男孩了。
“滚你的吧,你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你忘了常书咋揍你的了,多管闲事了,再说啦,艾英从小就是常书的媳妇,一把刀不给算卦了吗,常书要娶五个媳妇呢,你管好你自己吧,长的矮的!”三姐依旧像全世界欠她钱一样的,无情地说着大哥。
大哥脸红着走了,艾英恶狠狠地看着三姐,三姐和她恶狠狠地对视着。
最可怕,且对我影响最深远的,就是第二件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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