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闹了好一会,夏幕又问道:“你们真不知道唐烽什么时候会杀过来吗?我们就只能这样干等着?”
“不知。”唐炪摇头。
“那个废物,谁能知道他怎么想的。而且他有魔族的赤火令牌。”
“什么?!父王竟传给他了?”唐炪惊呼道:“我一直以为在你这呢,哼!看样子,这些年,你也只是得了空壳而已。”
唐燚冷冷的眼皮下面侧露出杀气:“闭嘴!总好过你,连魔族都不敢回去!”
“呵呵,我与你可不同,我只是不想回去。自我母妃死后,那里早就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赤火令牌,是什么呀?”某个女人不耻下问道。
“那个呀,怎么说呢?就好比你们人间的传国玉玺。”唐燚难得好心解释道。
“所以,其实你才是篡位的那个?其实你爸把皇位,传给的是你二哥?”
“你也给我闭嘴吧!”
“可阿烽手持赤火令牌,不仅能号令魔族,亦同样的号令妖族的。你确定就由他这般下去?”唐炪虽然对这些纷争已然丧失了所有兴趣,但司徒泊新的画像还在这里,这千年前的画像,也只有在月芽云间这样灵力充沛的地方,才能这般得以保存。所以,无论如何,月芽云间都不能被破坏。
夏幕看着沉默的唐燚,也不知他怎么想的,魔族和妖族,都与他脱不了干系吧。
许久后,唐燚抬起头来,做出一个决定:“你随我回魔族!”
左右环顾的夏幕,最后不得已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吗?”
“是。”
“为什么?”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你在开玩笑吗?我去擒他,分分钟我就被他弄死了。”
“还有我。”
“你可拉倒吧,你自己皇位也不保,要不是躲在这里,命也不保吧。”
“怎么是躲在这里?!”
“要不,你带你哥回去?一起收拾你另一个哥?哎呀!你们都是一家人,自己家的事情,自己解决嘛!”
“你该不会是想”唐炪似乎意识到什么。
“没错!”唐燚立刻回答。
“哼!好啊,那我等着司徒澜把你撕成碎片!”
“那又如何,我替他保住了天下。”
“你确定?也许司徒澜要的要不是天下。”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为什么不考虑司徒晚空?”
“我现在就可以先撕碎了你!”
夏幕就这样怔怔地看着那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半天反应不过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
等她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哭都来不及了。天杀的唐燚和唐炪,竟然把她偷出来,带回了魔界。
夏幕一点也不想到这个鬼地方来,司徒澜、晚空,来救救我啊!
“听清楚我说的了吗?”唐燚不放心地再次确认道。
女人拼命摇头:“不行!我不行啊!我完全感知不到你说的那个赤火令牌在哪。”
为什么这么刚的两个王子,居然会想出这么中二的办法呀,要让自己这个灵力时有时无、时好时坏的人来偷令牌?理由是魔种与令牌之间会有感应。
感应你个鬼啊!夏幕现在只觉得被坑上了贼船,腿软得很。果然,送出去的不是自己心爱之人,都没有半点舍不得。
“你冷静一点!用我教你的方法。”唐燚此刻算是极度有耐心了。“你如果能将赤火令牌拿到手,就是为小阿澜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你愿意看见他日夜为这等事情烦忧?吃不下、睡不好?”
“”好像我可以的。
“你可知他为了护你周全,几乎快与整个修真界为敌了,你可知现在月芽云间现在处于何种境地?”
“”我还真不知道。
“他这一生要强,能给你为他做点什么事情的机会,可并不多,你确定不为他一搏?”
“”我怕我搏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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