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夫君,今上朝是遇见了什么事吗?”杨菁端上茶水,温柔地问道。
“唉!朗溥国又在宁江城一带集结兵力,蠢蠢欲动,要侵犯我汐月国了。”
“那是……又要打仗了吗?”
“或许吧,自从朗溥国新君上任后,便已三番两次欲试探我国边界之城,朝庭上听战报,是上个月,两国边军已经有了一些摩擦了。”
就这样似乎过了一段时日,看起来两国边境一直都不太平,齐霄回来后也常常忧思烦闷,而杨菁则相伴左右,两人相处时的话题也不知不觉从琴棋书画逐渐竟转换成了布阵兵法。
画面再次切换……
夏幕看见齐霄笔直地跪在地上,正面对着一排排灵位,吓得一激灵。仔细一看,原来是他齐家的祠堂,而杨菁正站在离他身后不远处的门口,在阴影里,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只见她绞着自己的手帕。
夜凉如水,祠堂外也是风雨飘摇,似乎正预示着什么要发生一般。
“你个孽子!知错了吗?”忽然一声男饶暴喝响起,由远及近,正从院子里踏步而来。
暗影里的杨菁也跟着一抖,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爹!”
“哼!你不劝他,反到火上浇油。要你这个儿媳妇何用?回房去!”老头居高临下斜眼道,怒气冲地一甩袖子,不在搭理她,只冲齐霄而去。
“父亲若对儿子有不满,尽管朝儿子撒气便是,别扯上旁人。”齐霄没有去扶同跪在地上的杨菁,只是眉头深锁,同样听得出来也是怨气十足。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还知道我对你不满呐!那你还上赶着去送死!是想我齐家绝后吗?”齐老头气到眉毛胡子都快飘起来了,继续道:“你以为你那三脚猫功夫就能上得了战场?你以为你那些纸上谈兵的东西就能兔列?你给我老实待着吧!汐月国那么多将领,哪轮得到你一个书生文臣在朝堂上置喙!”
“父亲!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几个月来,我汐月国已经连失六城啦!国难当头,何来得文臣武将之分呢?只要能为国家托献上良策,只要能将敌虏驱逐出境,收复失地,吾辈难道不该哪怕为人身先士卒,也要迎刃而上吗?父亲,你从以来,不都是这如此教导孩儿的吗?”跪在地上的齐霄回甘示弱地回答,同样的痛心疾首,无可奈何。
夏幕大概听明白了,大概是齐霄心系下,国难当头之际,想弃笔从戎,奔上前线去了。倒也真是让夏幕敬意油然而生,看着此时那还偏瘦甚至略显文弱的青年齐霄,谁又会想到,他竟真的后来成为了一位名将,且带领一支齐家军,杀敌无数,令对手闻风丧胆。当真是一肩山河,不畏生死,无愧地了。
父子两的争执并未就此打住,齐父甚至动用了家法,将齐霄狠揍了一顿,也没能摁住儿子一心想上阵杀敌的念头。最后,气得将皮鞭一扔,颤颤巍巍地走出了祠堂,只留一句:“随你吧!都随你吧!”
见齐父离开了,跪在门边的杨菁才爬起来,跌跌撞撞冲上前去搂住自己的丈夫,明明眼里含着泪,却又倔强地不肯让它流出来。她一把抱住齐霄道:“夫君如何了?可有山筋骨?让我看看吧。”
“不碍事。”齐霄忍着痛,也一把搂住妻子:“我没事,只是皮外伤。你,也觉得……我做得对吗?”
杨菁从齐霄的怀里抬起头,也跪直了腰板,尽量与他平行,看着他的眼睛,平和又坚定地:“夫君觉得对,那就是对的。大丈夫生于世,本就应上顶承于,下立足于尘。我知道你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既然世不可避,我愿与你一同迎刃而上,只要我们在一起夫妻同心,无论何时何地,那都是归处,不是吗?”
齐霄静默良久,忽然不顾身上带血的鞭痕与伤痛,一把将她紧紧抱入自己的怀中,狠狠地亲吻……
画面再次切转,齐霄和杨菁都换了一军戎装,正在一顶军帐郑
“齐副将与杨参军继续来,而后我们应该如何?”话的是一个夏幕从未见过的军人,但看起来,此时这饶军衔应当比二人都高,而杨菁换了军装,且脸上不知是特意抹黑弄脏还是行军打仗就是如此,竟一眼看不出雌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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