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姑娘,你太抬举我了。你看,我一个连剑都没有的人怎么跟你切磋呢,是吧,甘败下风了哈。”夏幕觉得自己是个能屈能伸的好汉,明知道打不过干嘛要硬着头皮上呢,找死吗?
“夏幕,没剑的话,可以找人借一把。这都还没动手,你就认输,是瞧不起我吗?”司徒湘玲不依不饶。
“对呀!我就是瞧不起你,不想和你打,怎么了?”有些人啊,你好好跟她是没用的,那只好用怼的喽。
“你!夏幕,你也太狂妄了!”司徒湘玲脸都气红了。
“你真的好奇怪啊。我认输,你觉得我瞧不起你。我我瞧不起你,你又觉得我狂妄。美女,我要怎么你才觉得我是真心实意的呢?”
“夏姑娘,只是课后练习而已,何必这样损人呢,阿玲只是想和你切磋一二罢了。你才来,不知道,但这个规矩在我们这里实属正常。”梁淑兰又出来替司徒湘玲话了。
“我损她哪里了?你也了我才来,剑都没有,就来找我切磋?确定不是想欺负我,要我命的?”夏幕也懒得客气了。
梁叔兰还未来得及回话,那边司徒湘玲居然直接抽剑挥出,朝夏幕刺了过去,就连站在不远处的司徒莫轩都未来得及做出反应。
夏幕第一直觉是:完了!死定了!那是不是挂了就能回去了?
本能的双手护在面前,长安自然也横在空郑只是铛一声,半被剑刺中的痛感迟迟未出现,夏幕只好睁开一只眼,却发现司徒湘玲不知为何,手中的剑已经飞了出去,而她本人也跌在了旁边梁淑兰的怀里。
“嗯?”发生什么了?
“阿玲,你没事吧?”梁淑兰扶着司徒湘玲急切地问道。
司徒莫轩也快速走了上来,只是站在夏幕和司徒湘玲中间,又定住了,不知该先往哪边。正在这里,忽然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胡闹!”
众人立即让开一条路,夏幕这才看清楚,话的人正是那位孟长老。只见他一脸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阿玲,既是切磋又何须下杀招,若不是我阻拦下来,难不成你是想在这练剑台上惹出人命,让她血溅当场吗?!”
“孟长老,我没有,我只是想……”司徒湘玲委屈道,这个罪名若被座实,可不是好玩的。
“闭嘴!你在地峰主司徒渊那里怎么撒娇横行,那是你的事情。这里是练剑台,是我孟然的地盘,若想在这里生事,休怪我不客气!”
吼吼!看样子美女平时风评就不佳呀!
“你……是夏幕?”孟然再看向还双手交叉护在面前的女人。心中一阵怒骂:是有多蠢!被人拿剑刺,而她居然不还手不躲闪,还用手挡在眼前,难道她以为自己刀枪不入,还是以为她闭上了眼睛那剑就会消失吗?
“嗯,是我。”夏幕有种死里逃生的虚脱,真的是要谢谢眼前这个孟长老啊,救了她一条命。
“你手上拿的是……长安!!!”孟然看清楚夏幕手中的玉笛时,猛然瞳孔一缩。
“对呀,你也认识这把笛子么?”着,夏幕便把长安递向前。
“你你你!你从哪来的?你你你,你怎么会有长安?”一干年纪的修士都愣住了,一向雷厉风行的孟长老怎么突然就口吃了,而几个年龄偏大的修士,在听到长安后,先是低头沉思,后又和孟然一样,一脸吃惊。
“司徒……就是你们门主给我的啊。”在人前,还是保持对司徒澜的尊重,尽量不直呼他的名字吧。
“门主?!”
“嗯,今刚从圣女祠拿出来的,他这是剑……”夏幕到后半句,声音马上了下去,一点自信都没有,它是剑,自己都不信。
“长生?”孟然接话道。
“咦?你也知道?难道它真的会变成一把剑吗?”夏幕愣住了,难道司徒澜真的不是忽悠她的。
“……日后或许你自己会明白。”孟然不再什么,只是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司徒湘玲,而阿玲也心虚地别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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