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剑峰内,那支一直没精打采的中老年队伍,聚停在了一道华丽异常的石门前。
没了鹤易的存在,这支队伍活氛了起来,
“你们说前辈要观这剑意作甚?以他的实力,这道剑意应该没什么用。”
“管他呢,只要不是来找我们的茬子,别说看,就是搬走我也没意见。”
“胡说什么,此剑意乃我成剑峰立教之本,若有差失,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你可拉倒吧,这些年,凭靠剑意衍变出来的数种剑诀,其价值早在这剑意之上,如今它的存在不过是锦上添花,算不得什么。“
“你!得鱼忘荃!“
..
石风不理会长老们的各种猜测以及争吵,目光紧紧地盯着石门。
石门后,鹤易的身形驻立在一座高达三十丈的山峰前,山峰陡峭挺直,如利剑般似要破开云天。
“没想到,这天底下竟还有如此强者,仅一道剑意就可千年不散,若还在世,即使小老儿踏入破元,全盛时期怕也不是对手。”
从入峰以来一直被人无视的木青此刻开口,望着不生一草山峰上的那道从头劈到底的剑痕,毫不吝啬的表示自己的敬畏与称赞。
鹤易没有出声,自打进入石门之后,他的心境便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当看到剑痕之后,这种心境越发的深刻。
蔑视!
他如帝王巡查子民般的看着剑痕,而剑痕似乎感应到他的这种眼神,于痕沟之内生起丝丝烟气,似在做某种回应。
木青感受到鹤易身上的变化,那一股来自灵魂的颤栗让他不自觉的往后退却,下一秒他的眼光便被剑痕吸引,那先前沉寂的剑痕,此刻竟生出一道与山峰齐高的灰气混芒。
纵使修为尽去,但木青的身体早已被精纯的元气锤炼成铁血钢骨,此刻望着那道剑痕竟生出一种被剑剐刀割般的剧烈疼痛,面上冷汗不止。
就在他被危机感包裹以为自己将死之时,鹤易的一道冷喝,霎时将这股感觉驱散殆尽,
“放肆!”
跟着这道呵斥,木青能够感受到那道混芒传出的强烈不甘与愤怒,而后陡然暴起,凝虚成光向鹤易斩去。
与这数十丈剑光相比,鹤易的身形与蚂蚁般渺小,他却巍然不动,任其斩来。
剑光所到之处,遍地花草瞬间被夺去生机化为枯黄,待轻风吹过,变尘埃消散于空,而那萧杀之气,亦是震得虚空波动扭转。
披靡剑光眨眼已至几丈,而鹤易,终于动了。
只见他双目升起淡淡紫气,一股无形的威压以他为中心荡漾开来,凡威压所波及之处,皆为土散地裂,空气似被煮沸,诞出滚滚青烟。
那被威压刻意绕开的木青,面目憋得通红,近乎窒息。
剑光与裹挟着青烟的威压顷刻间无声相撞,而后便不再前进分毫,可那威压仍在扩散,无碍的透过剑光。
数十丈的剑光在木青惊恐的眼神中支离破碎,化为星光融入虚无,
“老...老夫活了上千年,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害怕....”
正当他在因为鹤易展现出来的实力而感到惊惶万状,失声喃喃之时,又看见惊世骇俗的一幕,
“卧———操!!!!!”
鹤易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方才他把成剑峰的剑意毁去,心里有些不好意思,立马拔剑想要在那道剑痕旁留下一道自己的,当作补偿。
哪知用力过猛,直接把山峰劈成了齑粉,余留的剑气更是射出老远,把几十里外的一片峰群也给整没了。
距离此地几十里外的一座山头上,正有几名青年遥望着成剑峰的方向。
“石师弟,掌门他们应该不会有事吧?”
一名秃头青年面色担忧地收回目光,看向身旁一人。
“应...应该不会吧。”
焦躁不安的石东,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本来他对于鹤易造访持乐观态度,但经过昨天诸位长老的危言,现在也惶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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