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提的问题充作耳旁风,这是规定他不能回答的。
“我在问您,我的女佣什么时候死的?”
“我不知道,李先生。我只能告诉您我所知道的。”
“瞧,您向我做解释时多么可爱,别人您话时言不发,或者答非所问,是不大有教养的表现。”
“是的,这是不礼貌的,您说得对,李先生。过我不喜欢胡说。在我看来,一言不发比说谎要好些。”
“走吧,我带您去看看房间。”
“分队长说,我必须睡在楼下。我要堵住到二楼去的通道。如果您允许,我就在椅子过夜。您允许我把椅子挪到楼梯前吗?”
“不行,二搂没有洗漱间,我会惊动您”
“没什么可怕的,您惊动了我,我会很快又睡着的。“
“我说的是我自己。我不喜欢无故打搅别人。请把椅子挪过来吧不,离楼梯再近些,不过要让我不惊动您就可以走过去”
“不过分队长嘱咐我,要我与您形影不离。”
“您是什么军衔?军土?我呢,是队长。”
“我在保护您,李先生。分队长会给我下命令的。对不起。”
“看来,您希望我给常凯申打个电话?”
“正是这样,李先生,请不要生我的气,不过您也许不理解一个执行司命令的士兵……”
“好了,请把电话机递给我,线可以放长,您尽可放心把电话机从桌拿过来。”
那边把电话递给李广元,然后用手掌捂住嘴,打个哈欠,窘迫地问:“我可以再喝半杯牛奶吗?”
“哦,当然可以。您没睡好?”
“是的,今天赶了很多路,李先生。”
李广元接通电活。
接电话的是常凯申的手下。
“晚好,我是李广元。能不能劳驾让我同您的司讲话?”
“我现在就办,队长。”
“谢谢。”
常凯申拿起电话,笑了起来。笑声尖细,断断续续:“怎么样?我派来的人是好样的吧,让他听电话。”
李广元把电话递给他。电话里他边听边点头,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李广元是否要再和他的土司谈话,可李广元起身去洗澡间了。
李广元回来时他坐在椅子揉眼睛。
“躺下吧,”李广元说,“可以休息了,今天我不用您了。”
“谢谢,李先生。我不妨碍您吗?”
“不,不,一点也不妨碍”
“我常常打鼾。”
“睡觉时我把耳朵塞棉花,您尽管打好啦,内衣楼去拿,知道放在哪里吗?”
“知道。”
二十分钟后,他睡熟了。
李广元又给他盖一条毛毯,然后来到车库。
当他把车开出院子时,那边摇晃着从椅子起来,到电话机接接通了常凯申的电话说:“他走了。”
“我知道了,谢谢,安稳地睡吧,不要醒。你真是我的干将”
李广元把车停在一条小巷里,这里离报务员住的三层小楼还有两个衔区。他用火柴照了照房客姓名牌。这里共住了四个人,然后他按了一下门铃。
报务员是个中年人,真正的苏州人,都叫他老冯。
听来人轻声说出暗语后,他笑了一下,把李广元请到自己的房间。他们了楼,走进一个两间房的单元。老冯递给李广元两张写着一行行数字的小纸条。
“什么时间收到的?”李广元问。
“昨天夜里。”
第一封密电内容如下:为何迟迟不发回情报?我们希望每天得到新的情报。中心。
第二封密电在某种程度是第一封密电的重复:
根据我们的情报,詹国强在封锁线十分活跃。这消息是否准确??
如属实请报告与其接头的人的姓名。中心。
“发报机在哪里?”李广元轻声说,嘴唇几乎没有动。
“藏起来了。”
“现在可以去一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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