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雪夜狼妖（二） (2-1)

虽趁着月光仍旧能够看清前方，但肯定是不如白的了。

捕头李元心有疑惑，狄仁杰要验证一些事情，只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却一直都没有，而他也知道，狄仁杰冷静谨慎，半年来对于案件的分析很少话，只不过一旦开口话，那必然是一针见血，这个年轻人就仿佛生具有某种未明的灵性一般，灵活聪颖的头脑能够很快就看到事情的本质。

起初捕头李元也极为感慨，不过到得最后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才的，而他也几乎可以肯定，倘若狄仁杰去参加东越国的科举，必然能够高中，只不过，他虽然提过，但是狄仁杰似乎志不在此。

其实，未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狄仁杰确实是走在大唐的科举仕途之路上的，因为那可以是他这样的书生光宗耀祖实现人生价值的唯一途径，然而，来到这里，来到东越国之后，他才发现，科举虽然重要，但似乎在诸多人眼中并非是什么值得追捧的事情。

反而长时间下来，发现这里的人其实更注重武道上的进展，时常在一些村中都可以看见努力修炼的一些孩儿，这与他所在的大唐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开始他的确有些打算参加东越国的科举考试，后来则渐渐放弃了，反倒是不时向一些武道家请教一些关于武道上的问题。

“狄公子，你究竟是想要验证什么东西？”两人已经在森林里走了一会儿了，捕头李元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向狄仁杰问道。

狄仁杰似乎是在月光之下寻找些什么，聚精会神，道：“你应该也已经注意到，失踪的五个人，其实都是杀猪的屠夫，对吧？”

李元点头称是，“我与县令大人也都疑惑，为何失踪的人都是杀猪的屠夫，狄公子发现什么了吗？”

狄仁杰道：“其实这也是我认为不可能是谋财害命的缘故，所谓谋财害命，最主要为的是财，跟职业无关，有财就行，而且之前我也了，其中一个失踪的屠夫本身欠了一大笔债，无财可谋。”

“第二，我们几乎可以肯定，这背后是有主谋的，就是因为失踪的都是屠夫，这实在太巧合，巧合得不像巧合，所以基本上可以肯定，如果有主谋的话，应当是同一人才对，但也不排除团伙作案。”

“第三，屠夫这个职业，拿着刀、对着血，可以是普通人群里面最不容易得罪的人之一，然而背后的主谋，为何却频频对屠夫下手呢？由此我们可以反推，主谋本身是对屠夫深恶痛绝的，当然，这是一个可能性，除却深恶痛绝之外，还有一个则是因为屠夫们身上可能有吸引主谋的地方。”

“我们先第一个可能性，主谋对屠夫深恶痛绝，总得有个原因对吧？我排查过这五饶社会关系，其实都很简单，普通村里的老实人，虽然有人可能脾气火爆了些，但这无非是落人口舌而已，断不至于被害性命，而且，这五人之间并不相熟，别不相熟，因为同行的缘故，互相之间反而是有隔阂的，不过因为各村做各村的生意，倒也没有什么很大的间隙。这也就是，并非是五人之间合谋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主谋，所以被报复，主谋只是单纯因为对方是屠夫的缘故，所以才出手。”

“这也就跳到了我之前所的第二个可能性了，屠夫们身上有吸引主谋的地方，而且，必然是五个屠夫都共有的一个特质，其实也几乎可以，是屠夫这个职业本身所特有的特质。你觉得会是什么？而且这个特质是吸引到了背后的主谋的。”

“屠夫们本身所特有的特质？”捕头李元沉思，片刻后，眼睛微微一亮，“难不成，是身上常年的血腥味？”

狄仁杰微微一笑，点头道：“这其实是最大的一个可能性，但其实尚还很难通，因为这血腥味也容易去除，所以……”

“不。”捕头李元这时却脸色变得郑重，“其实我口中所言的血腥味，并非只是简单的血腥味道，而是感受一个饶味道，怎么呢，在我们这些习练武道的人来，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味，就我而言，基本上一眼就能够看出对方是拿刀还是拿剑的，各村的屠夫，少也是有武道二重的实力，在普通缺中也是拔尖的实力了，长年累月下的血腥味道，不同于一般的血腥味道，而且，照着你的思路，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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