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明白了,他点点头释然状。他们两兄弟也到了各自有了不能碰的东西,不能的秘密,长大了。这便是真的长大了……
“干杯”那晚,月色还特别好。夏风徐徐,半点凉。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正是转凉的时候。开零窗,他们兄弟二人坐在那破破的圆桌旁。这是别开生面的一顿聚餐,分别了好几日,却有些壤之别的味道。
万般言语在心头啊,然而,陈潇没有出他的底细,尹钧显也是心中藏了事情。他有些迷茫,却不知道应不应该和胖讲。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的。然看着现在的陈潇,春风得意马蹄疾,踌躇满志地正是开心。他他的郁郁寡欢,茫然迷离,好像不太应景。
住破舍寮有他的好,便是曲径幽深,不是那十万火急的事情,比如上回来抓贼,就不会有其他人来打扰。可今日话好像有点少。非无所思,却是思量得太多,出口的少。
比如……方才那封壳,分明不太像是他娘亲捎来的东西。尹大娘托人捎来的东西他陈胖见过许多,路上颠簸打碎的鸡蛋,被雨水淋湿了一角的银票,串成串的铜板,他娘亲连夜缝制的衣裳。
可从来没有哪一回,是他陈胖摸都摸不得的。更何况,尹大娘托人捎东西都很光明正大。他们家以前很有钱,所以,尹大娘为了杜绝同门看不起大胖,秉着财要露白的原则,越是纸钱的东西,越不会躲躲藏藏。
大胖瞒着他什么事情啊?
心里头好奇,可又轻易问不出口。于是陈潇心里装着疑惑,酒又多抿了几口。
“陈胖,我的我的?给我酒!”
还有迷毂挂件里已经急疯聊浮玉,就差跳了出来把酒都给他们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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