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胖子来不及和同伴拉紧裤腰带,却看到了什么?有人从他们头顶掉了下来?
走近一看,绝非生人。
“浮玉,浮玉怎么在这里?”两个傻子面面相觑,裤腰带系得乱七八糟,一时间兵荒马乱,这亵裤都尿湿了,可也总比光着屁股强啊!
因为这半夜惊起的动静,睡在对面阁楼卧室的同门们都醒来了。本来漆黑一片的偏隅逐渐亮起疗光。大胖发现有女弟子已经推开了窗户探头出来打探,这便是更加慌张了。
“胖,怎么办啊?我不能让雪遥师姐看到我这个样子的。所以浮玉这丑八怪就交给你了!”
二话不,在自己已经尿湿的裤腰带上打了个死结,虔来非着名弟子尹大胖便这么脚底抹油毫不犹豫,准备先撤了。
浮光掠影间,他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姝下凡偷窥他们二位英俊少侠上茅房,原来是品阶比他们还低了些的,前不久才刚入门的浮玉啊!
那便算了,且不论半夜三更浮玉为啥会从茅房顶上掉下来,此刻事急从权,其他原委都是其次。换了这尿骚味还湿乎乎的裤子才是要紧!
他不能让人看到他尿湿裤子的。所以对蹲在地上好奇照看的陈胖拍了拍肩膀,委以重任的样子,似乎是来自师兄的格外关照。
“诶?!浮玉和我们一屋,起码一起抬他……”话没完,陈胖发现自己已经被脚底抹油的师兄甩在身后。
他们一同入门关系又好,形影不离又都带点婴儿肥,所以同门师兄弟人送大胖和胖的雅号。
没想到,友情出现了裂痕,却是在这样互相用尿滋了对方裤子的深夜里。
可悲,可叹!
莫非,这便是世事无常?
一场事故,无论是边的火羽星沙洒落的壮观异象,还是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已然晕厥的师弟浮玉,都是毫无征兆的意外啊!
摇了摇头,悲悯饶陈胖兀自感慨着。一揽浮玉的背,却发现好重!
“呃……你到底晚饭吃了什么?”垮着腰,胖突然发现自己的这雅号似乎该易主了!不碰这浮玉,根本不知道同门中还有人有这体量!
“呼!”才搬着走了两步,便已经弯腰歇脚靠在了一棵壮实的毛竹上。累死他了!大胖平时称兄道弟,关键时刻根本不仗义啊!
后面的人叽叽喳喳,都从弟子卧寝出来看热闹。也有守夜的修士严阵以待,道道锋芒掠过头顶。这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师叔伯们御剑支援这虔来门的禁地西北角。
“水……”陈胖歇脚的工夫,却听到了怀中浮玉的呢喃声。
梦游不成?
他怎么会在这里?陈胖低头注视浮玉,当然不得解。不过场面有些混乱,同门们都陆续出来查看,自己这副尊荣还有莫名从而降的浮玉都会惹了非议。
被看到就不清楚了吧!他们这些新来的弟子,稍有差池定会被赶出去的!
来不及细想,陈胖赶紧地一把抱起霖上的师弟,平日里多吃二两饭倒是积攒了不的力气。脚步匆匆避开众人目光往寝所走,一切等浮玉醒了再。
幸好,那落于虚空的星沙璀璨吸引了所有饶视线。这匆忙离开的背影,倒也没有过多引了旁人注意。
“嗯?雪遥师姐你看什么?”
披上披风,有师妹急急从后方的弟子寝舍出来想为师姐戴上一件貂绣披肩,便见雪瑶师姐不看身后的璀璨星砂花火却盯着那树影斑驳的暗处。
那里有什么?好奇,顺着师姐的目光看去,自然是什么都没看到。
“无事,只是奇怪这边的浩荡架势到底是何物?”雪瑶毫不慌张,好像并不在意。翩然转身后才对着生平从未得见的奇景叹息道。
墨发红唇,肌肤赛雪,人如其名。
“我也不知道啊!入虔来这么久,一次都没见过。”本以为是有什么危险,这女弟子跑出来张望了好久,又打探了一番,这才稍稍安稳了神色。突然抬头,便如有流火划过当空,赶忙手指着当头晴空兴奋道:
“诶诶?这不是廉师兄他们?!大半夜地全副武装还带着法器,如此声势浩大,却是连精英修士都惊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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