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明居住在松鹤居,取松鹤延年的意头,从厅中经过厨房的回廊便能到达松鹤居。
众人一路急忙走过厨房,行至松鹤居外面的水榭之上,见有人落水,二门的子急忙跳下水,林家等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而徐思夜心中却十分明白,那张脸,赫然是酒酒,索性落水不久,二虎等人忙活了一阵,便转醒过来。
“酒酒,你醒过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思夜只觉得事情离奇,在一夜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先是屏儿被打晕在海棠树底下,然后是遇见给老太爷看病的大夫,最后掉落于湖中的酒酒。
“哼,真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人。”林瑜看见徐思夜出了她的名字,不由愤愤的道。
“看来你招的这夫婿会给你房里塞很多人,你也不至于一个人寂寞。”林耀坚看向林瑜,讥笑起来。
“那四伯家不是更热闹。”林瑜知道林耀坚纳了很多通房妾,也不甘示弱。
徐夜思眉头微微一皱,并不言语,前世的政治经历已经让他敏锐的意识到,这些事情之间必然有联系,而其中的官窍是什么他还并没有想明白而已。
走过了水榭便离松鹤居不远,众人快走几步便进了松鹤居,看见了生病卧床的老太爷。
老太爷的状况越来越不好,眼神也已经有了涣散的前兆。林瑜跑上前去,便抱着林耀明哭了起来。
徐思夜观察众人,看见所有人面带悲呦色,只有林耀洪脸上并无一丝悲伤,反而浮现出一丝决绝,林耀坚趴着林耀明床边哭了起来。
徐思夜略微一想,难道是他,却又不敢肯定,便想着让大夫看一下,林耀明是否有回转的可能。
“大夫,大夫。”
徐思夜忙喊身后的大夫,几次得不到回应,转头一看,哪还有什么大夫的踪迹,便让二虎去寻找大夫。
徐思夜拉起林瑜,如此这般这般,几句话挑明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和自己所疑心的事儿,不出所料林瑜果然大怒,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便要审问这些人。
恰逢其时,二虎也寻来了大夫,因家丑不可外扬的缘故。便让大夫先去诊治林耀明,而审问起家中的所有下人来。
林瑜眼见的还有林耀洪和林耀坚两个长辈在场,便由二虎和大虎带领下人走到松鹤居的碧纱橱里。
“你们在家中都是干了多年的老人,是知道我的脾气和秉性的,等会儿问你们什么就答什么旁的一句也不许多,不然当心我手中的这把剑可不认人。”
林瑜拉开手中的剑,一边恐吓一边用手敲击了一下剑身,只发出一阵“嗡”的响声。
林瑜抬头看看底下跪着的众人,也只能向着酒酒问下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不咸不甜的问题。
徐思夜摸了摸头,看着林瑜,心中料想到若是如此询问,不知道问到什么时候。
“还是我来问你们,你们如实。”徐思夜接过林瑜的话头,也不管林瑜什么态度,便径直问屏儿。
“我不是让你去阻止拿印鉴吗,你怎么会被人打晕在海棠花底下。”徐思夜虽然平时待屏儿很好,涉及林耀明的生命却也不好偏私便询问了起来。
“爷,你怀疑是我害了老太爷。”屏儿眼泪汪汪,而此时询问徐思夜也只能硬着头皮。
“我现在再问你去干了什么?不要旁的。”徐思夜索性脸一拉,开口问到。
“你让我……我……去阻止莹玉拿印鉴,而莹玉……姐姐走的太快,等我去看的时候是一个黑衣衣从背后打晕了我,我就什么不知道了。”
屏儿一边抽噎,一边回答,也不知道是惊吓还是伤心,竟然一时间吐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此时徐思夜心便如同冬日溜冰一般,已经到了河中央,发现冰面变薄了回头也不是前进也不是。
“打晕你的人有没有什么特征?”徐思夜摸了一把冷汗,还是硬着头皮问到。
“他身上有一股莫名的味道,好像是麻油的味道。”屏儿听见这个问题,想了一会便回答道。
徐思夜实在受不了一个个询问,只得问完了问题,让他们依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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