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走的。”趴在陈青山背上的秦风雅,小声糯糯道。
“不允许。”陈青山黑着脸闷声闷气回道。
弟弟好生蛮横不讲理,姐姐怕怕。
秦风雅嘴角荡起一抹弧度,安静地趴了回去,脑袋搁在陈青山右肩上,调皮地往他脖子里吹了口气。
引得陈青山脖子一缩,身子一颤,原本托在秦风雅大腿上的右手滑了进去。
嗯哼!秦风雅发出一声娇吟。
“姐姐,别闹。”陈青山羞恼道。
重新将手滑的右手缩回原位。
秦风雅又喜又气。
他本可以直接托臀的,但偏偏就是要托自己的大腿。
弟弟人品好很迷姐姐,但弟弟太正直让姐姐恨不得咬你一口。
你越这样,姐姐就越想勾引你。
秦风雅搂着陈青山脖子,在他耳畔吐气如兰,道:“陈青山,你是不是觉得我又老又丑?”
噗嗤!陈青山忍不住笑出声来。
引得秦风雅一阵羞恼,恨恨道:“被我猜中了吧。你就是嫌弃我。”
光说还不够,秦风雅恼极,对着陈青山的脖子,就是一大口。
嘶!陈青山倒抽一口凉气,发出一道噎呜声,不是痛苦,而是愉悦。
仰着脑袋,以方便秦风雅尽情吸咬,颤着声道:“姐……姐姐美的就像仙女一样。我……我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啊!”
唔!秦风雅扣在陈青山脖子的双臂箍的更紧了,整个人像是骨头化了一般,软绵绵的窝在陈青山的背上。
今夜的秦风雅觉得自己都不能用出格来形容,活生生便是一个浪女荡妇烧杯,放浪形骸到有恃无恐。
酒精固然能放大人的欲望,忘却内心的羞耻。
但关键还是在陈青山身上。
陈青山太正直了,他越是这么谦谦君子,秦风雅就越肆无忌惮。
别以为拉良家下水是只有男人才有恶习,恶堕是全人类的癖好。
知道弟弟不敢,所以姐姐才这么大胆。
弟弟越是心口不一,羞赧不堪,姐姐我啊,偏偏就好你傲娇这一口。
月朗星稀夜,佳人夜归天。
秦风雅住的这套苏园,位于太湖边,远离城市的喧嚣,指触自然的美好。林木茂密,野草葱葱。蝉鸣鸟叫,蛙声阵阵,活脱脱一個天然的氧吧。
而二人下车的太湖路公交站,离苏园还有段距离,大概十分钟的脚程。
本来走走也快,特别是一男一女优哉游哉的说说笑笑,走着走着也就到了。
只是下车时,秦风雅脚崴了。
秦风雅自己觉得毫无大碍,但架不住弟弟心疼她,一定要背她回家。
背行的脚程自然慢了不少,对陈青山的体力更是一个考验。
陈青山心疼姐姐,秦风雅也心疼弟弟,当看到一缕汗水从好弟弟的雪白脖颈滑落,秦风雅更是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柔声道:“好弟弟,姐姐脚好多了,你快别背了。”
回答她的,依旧是硬邦邦的两个字——不行。
一字一句,说到了秦风雅的心坎里。
怎么姐姐欺负你的时候就没见你这么硬气,偏偏要宠姐姐的时候,这般蛮横霸道不讲理。
你这样!秦风雅娇哼一声,探出小丁舌,舔了口陈青山脖子,咸咸的汗水,不太好吃的样子,但是弟弟的汗水的话,带点甜。
“姐姐,你又闹。”陈青山委委屈屈地仰起了脑袋。
手上一滑。
秦风雅呜的一声。
弟弟,姐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姐姐的错,但你的手可比你这人坏多了,它怎么专挑命门?
那是自然,第一次手滑,是陈青山随性为之,这一次手滑,是陈青山的精准打击。
七月的苏城,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刚才还是皓月千里,风恬云静的天,一阵晚风吹过,竟下起雨来。
毫毛细雨,斜斜洒洒,顺着夜风,飘落下来,湿了发丝,粘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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