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对,但是像你这么想的,尤其是男人,没有几个的。所以听着有点……”李淑蕴嗯了一下,总结道:“惊奇?”
“唔。”石恒山没再继续探讨这个问题,又绕回了初衷:“你想么?”
“我……”李淑蕴放下胳膊重新躺好:“其实还没想那么多,感觉是好久远的事情啊。不过……”不过如果有孩子的话,石恒山应该会高兴的。
她还没有说完,石恒山就很敏锐的听出来她话里的潜台词。当下明了:“我知道了。”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道:“你还小,自己还是个小姑娘,不急着做母亲。”
“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话还没说完,不是不愿意!”
“我知道。”石恒山搂她入怀。心里却十分清明,人下意识说出来的话往往都是最真实感受,转折之后说出来的,不过是权衡妥协。他知道,她愿意为他做很多事情,但他更希望她是因为自己想成为一位母亲,再去拥有一个孩子,享受为人父母的快乐,而非牺牲于某一种关系或者成全什么奉献精神。
既然他知道,李淑蕴也没再多说什么,很快进入梦乡。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两日后,荣国公府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这往日的宁静。
这位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李淑蕴的继母张氏。她听回家后的田玉河讲述了姚家预定亲事的始末,作为一个“旁观者”一心认为是石恒山李淑蕴两口子联手坑了自己家姑娘。李淑蕴的坏事动机张氏能想一天一夜,且石恒山的坏事动机她也能想起不少。自打第一眼见石恒山,她就觉得这个名义上的“女婿”在针对自己,说话办事看人时总是冷着脸,又如何能允许她女儿田玉河嫁到姚家去?
更何况自从李淑蕴嫁了,除了大婚三天后回了一次娘家,平日里再无联系,他们怎么会这么好心眼的冒着得罪姚家的风险帮田玉河呢?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啊!
这事儿肯定是李淑蕴怀恨挑唆,石恒山在纵容推波助澜。要不然凭她的本事的心眼,她怎么就打听不出来姚家除了不成器了姚安,还有一个头脑不够用的姚宣?
所以这位一向体面的大夫人这回可是故意上门要讨个说法。她才入大厅,就开始哭哭啼啼的说要给李淑蕴磕头求饶赔礼道歉,具体也不说是什么事,只是哭,哭着哭着就要往下跪,丫鬟婆子哪里敢让亲家太太跪,连忙搀着安抚,又命人快去叫少夫人。
负责接待的媳妇婆子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做母亲的给出嫁了的女儿跪下赔礼磕头,这要是传出去,“不孝”两个大字就扣下来,李淑蕴往后也不用出门了。
眼看这事儿棘手,管家婆子连忙跑着去找李淑蕴,一路问到内院里,被小厮带着去了石恒山的书房。此时李淑蕴正忙着其他事情,不在屋内,只有石恒山轻轻撂下书,语气淡淡:“何事慌张?”
“回小公爷,亲家太太来了。”
“招待便是。”
“这……亲家太太是哭着来的,说要给少夫人磕头请罪。”
“请什么罪。”
“亲家太太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哭的厉害。”从进门就没停过。
“无事不登三宝殿。”石恒山轻锁眉头,想了想吩咐道:“先好生招待着,再去找少夫人和母亲。亲家太太要是哭就把帕子给她备好了,府上又不是没有。”
……
管家婆子心里念一句“厉害”,嘴上连忙应下,又趁机问着再讨个方法:“可亲家太太一进门就要往地上跪,丫鬟婆子们到现在还不敢撒手,只搀着她,这可怎么办?”
亲家太太要是跪了,可怎么向少夫人交代?
“跪?”石恒山诧异,很快就明白了张氏的意图,她就是以退为进故意羞辱李淑蕴呢,哪里舍得真跪?石恒山探身又拿起书道:“别扶了让她跪,把自家门关好,嘴封好。”
管家婆子立马领会意思,心中松了一口气。一面夸石恒山厉害,一面想好了应对之策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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