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玫见他似乎一副定下来了就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样子,只好收起愠容,又讲了一遍。
敖巧说:“首先,这六个月到了会不会开的问题,我看不大。你不是无事生非的人,只要以后不出纰漏,不再出言顶撞木主任,试用期还是能过的。冷这个问题,正好把旋阳淦带过去,洒点水,放在抽屉里,能保你一个冬天不受寒。不喜欢工作环境和工作内容,这个,你可以继续报考别的单位,等考中了再辞,别怕他们说的什么一旦正式入职跳槽就是不忠啥的,你仅仅是一个事业编而已。想和木主任缓和关系,木主任家庭背景怎么样?”
“她有一个儿子,在读大学,老公也是体制里的,不缺啥,就是指着临退休表现好点再提一级,以高一级的待遇退休呗。”
“我倒认识区总工会的人,但她的上峰是真不认识。不过你也不求升迁,只是怕她给你穿小鞋,再看看吧。”
夜里,赵玫主动提出躺在敖巧身边。敖巧笑了:“自打订婚了,你人不一样了?”
赵玫赶紧解释:“我就是,就是特别没安全感,而且你马上要回春申宫了,不知道一两年后能不能回来。”
敖巧抚摸着赵玫的发顶,温柔地说:“放心,我时不时就偷偷回来一下,我感觉父王挺喜欢你的,肯定会为我们遮掩的。”
赵玫想到敖泽和敖襄,心中一阵温暖,又想到腊月里还没到过年,心又酸了:“除夕不能一起过啊?”
敖巧说:“能,谁说不能一起过?我趁着喝杯酒的功夫回来望望你,你可定心了。”
赵玫轻舒了一口气,又往敖巧怀里蹭了蹭,软软糯糯地答应了个“好”。
“哎呦喂,我还得万里赶回来,就得你一个好字?”
赵玫给了敖巧额头一个圣洁的吻,敖巧心平了。赵玫说:“阿巧,农历十月二十是你的生辰,你怎么不说呢。”
敖巧扑哧轻笑:“我从小就爱闹腾,爹妈闹心嫌我丢人,除了周岁时大办过,后来就没开生辰会的待遇啦。今年十月二十恰巧宜订婚、宜嫁娶,所以就选了这好日子。往后每一年,你都陪我过生辰可好?”
赵玫晓得他笑声背后的酸楚,心疼地差点落泪,又觉得落泪不吉利,强忍住泪水打个岔:“你算得倒精,既是生辰又是婚姻纪念日,少不得以后我每年都拽住你不放,一起去吃好吃的。”
敖巧哈哈大笑起来。赵玫说:“对了,明天早上敖淇会亲自到清韵苑来负荆请罪的,他是诚心悔过,你别为难他。”
敖巧一噘嘴:“凭什么,我还没问他到底狗嘴里胡嗪了什么,气得你伸手要打他。你这个人,色厉内荏,若不是逼急了,肯定不会想打男人的。”
轮到赵玫笑了:“你给的我什么评价呀,我就这么银样蜡枪头么?一时冲动罢了,他主要是喝得太多了,以后叫他注意点就行了,多大点事。”
敖巧把赵玫摁在枕头里,眼睛亮晶晶的,问:“那你说,我好还是他好?”
赵玫有一种被大型犬反扑的感觉,这时候他慢慢化了形,被子里伸出一条长长的带有银白色鳞片的尾巴,好萌啊。赵玫怕自己笑得太大声,把手腕露出来给他瞧:“连蓝宝手串都摘了,你总该放心了吧。”
敖巧这才懒洋洋地放下了高高翘起的龙尾巴,应道:“既如此,这一回我便不计较敖淇。他以后要是再挑拨离间,我定要狠狠在父王面前告他一状。”
赵玫搂住敖巧的脖子:“嗯,阿巧你说的对,男人就该这样有度量!”
敖巧洋洋得意,说:“那个梅梁心公司的纠纷,我看你爸也不太会弄,给他介绍了个跟派出所没瓜葛的专搞婚姻诉讼的事务所,你爸把事转给那家吧,省得到时候打输了反遭亲戚埋怨。”
赵玫很是感动,这才是男友力呀,一激动直接打kiss。
敖巧也怕破戒,亲了几分钟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黑暗里,赵玫忽然想起了表妹,问:“你晓得晓苹还跟敖锦在一起嘛。”
敖巧说:“晓苹跟敖锦回东北啦,哎其实若敖锦是凡人,两个人的确般配,干柴烈火的。可敖锦玩归玩,思路清爽得很,恐怕晓苹要伤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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