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凶手在屈心静临死前想要故意折磨她呢?”蒋中瑞提出了个假设。
凌雪摇了摇头:“我想应该不会,我们之中没有人与她有血海深仇,完全犯不上这么做。如果是女人作案,想要快速制服屈心静的可能性很小,可以说我们一行人中,只有我才能做得到。”
杨牧赞同的点了点头,他曾经领略过凌雪的格斗技巧,确实是个彪悍的女人。
“而如果将凶手定义为男人的话,一切就能够说得通了,为了一己私欲,也为了履行罗哲死的当天他发出的声明,于是选择了屈心静下手,以某种手法诱使她开门后迅速制服,在杀死她之前在她身上发泄了兽欲,并且残留下来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凌雪轻声说:“之所以我将其判断为是男人作案,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什么?”
“柜子。”凌雪指了指半开的柜子:“屈心静有很多的情趣内衣,这些内衣对男人的吸引力可以说是致命的。而反观她房间内除了柜子的其他地方,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甚至就连她手提包中的珠宝都没有被偷走,这就证明了凶手不是为财,这一点在曹原房间中也已经得到了证实,柜子中一定有更吸引凶手的东西,可里面只有那些所谓的情趣内衣,所以凶手应该是一个色欲包天的...男人。”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表示赞同。
如果是强暴的话,那么就能排除掉一部分嫌疑人了。
毕竟别墅中的女人,也占了很大的比重。
杨牧和凌雪的思维差不多是一致的,但是他还注意到了一个容易被忽略的点。
那就是,杨牧认为凶手也有可能是邓梅,虽然她是个女人,和凌雪的推理不符。
尽管情趣内衣的事情解释不通,但是在杨牧看来,邓梅在早餐期间饱受羞辱,她极有动机对屈心静下杀手,并且在她心中的仇恨符合屈心静身上的‘虐待作案行为’。
如果是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再将衣柜给打开弄乱,将‘罪名’栽赃到‘男人’的身上,倒也不是不可能。
凌雪问:“蒋侦探,你检查过屈心静的身体了吗?”
蒋中瑞摇了摇头,看的出来,他有些顾虑。
“医者面前无男女,就由你来检查吧,毕竟这方面你比我要专业多了。”凌雪认真的说。
蒋中瑞点了点头,倒是没有矫情,眼神中也是一片清明。事关重大,他是那种穿了西装必须要打领带的‘正经人’,自然不会生出什么别样的心思。
更何况,对方只是一具惨遭毒手的尸体而已。
但凡是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生出什么yy的心思,对吧?
“其他人,就请回避一下吧。”凌雪说。
几人离开了房间,在大厅中等待着检测结果。杨牧在沉思,屈心静的死亡,会不会和今天早上在她门口被发现的白色信纸有一些关系呢?
毕竟那张卡片出现的时间也未免太巧合了一些。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方向。
如果屈心静的死与信纸真的有关,那么信纸就应该是凶手放置的了。
而作为目击者的杨牧,则是一个凶手没有料到的变数。
“你在想什么?”凌雪问。
杨牧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末了补上一句:“如果那张信纸,还保留在屈心静的房间中就好了...”
“是啊,那张信很有可能是关键。”凌雪有些疑惑:“只不过你有没有感觉到,这次的凶手犯案风格似乎和前几次都不太一样。”
“是吗?”杨牧一愣,关于这一点,他倒是不清楚:“为什么这么说?”
“你仔细想想,从我们来到别墅的当天晚上,苏铭侦探的死亡就伴随了凶手极为‘嚣张’的态度,也就是凶手将人杀死后,故意吊在了大厅中让我们看到。”凌雪帮助杨牧回忆着:“而第一天罗哲的死亡也是如此,凶手还特地用了一样的手法,甚至连作案地点都没有变,可以说是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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