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江沐可不是三岁孩了,什么手滑无意这些在成年饶世界里都不是犯错误的借口。
做错的人就该有代价。
他把自己咄咄逼饶手压得更死一些。
“你在和我解释吗?你以为我是以梦吗?她心软我心也是软糖做的吗!”
荆自北没打算阻止乔江沐的暴怒,就像他也不愿意劝自己保持理智一样。
那水火难容的关系早就不是自己和穆子珩的了,他们现在是仇恨,两团火就算是兰艾同焚也要撕扯出一个结果。
他冷漠地在后面图添一把火:
“穆子珩,现在你的处境就是以梦当时和你解释时候你听不进去的处境,你问问自己现在好受吗?”
现在的处境
当时以梦的处境
穆子珩依稀记得她第一次上门来解释,那是在穆远自己原本是把她拒之门外的,可还是在电梯底下见了她。
那乔以梦声嘶力竭地和自己解释,解释自己没有撞到穆风吟想要和自己私了来解决问题。
赔钱,她希望这样的方式能够画下句号。
而他是怎么做的?
他根本就不稀罕她的钱财,终于啊,不稀罕也变成了稀罕,稀罕终归是要化为如今自己声嘶力竭的解释。
人们都理循环理循环,也许,是这个意思吧。
二十分钟后,乔以梦被推到了病房,这笔医疗费乔江沐没有让穆子珩或者是荆自北垫付。
即便是那日乔以梦已经表露了对荆自北动心的苗头,他也没有投靠他。
他不是当事人,也不懂那个悲惨的瞬间荆自北是出演什么样的角色。
但他有一点很清楚,不让他们出钱是自己要给乔以梦留余地,他要告,用正当的手段。
乔江沐坐在乔以梦的病床边,乔以梦整张脸基本上除了左眼其余地方都包扎着。
他自己身为大夫做多了血腥的手术却难以想象纱布背后的容貌。
现在,他用一个最有资格的身份道: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穆子珩坐在沙发上揉着自己发疼的额头,疲惫让这个尊如帝王的男人变得慵懒,他仿佛是失去了行为能力,只想要瘫在这里。
荆自北却不会,他把事情一字不差地给乔江沐听,就当着穆子珩的面逼迫他回忆仅仅是几个时之前的悲剧。
“原来是这样。”乔江沐寒心极了,见穆子珩没有把荆自北保护乔以梦的那部分反驳掉他算是懂得了局势。
看来,自己妹妹的眼光是没有错的,一定是爱极了才能让一个唯我独尊的男人翻墙都要去带她走。
皇冠一旦带上了就很难摘下来,可荆自北为乔以梦这么做了。
“我妹妹有罪,无罪,都不是现在摆在眼前的事情了,”乔江沐一字一顿,其实他很想上去让穆子珩偿还,用血用肉都好,他想让他为之付出代价。
可是他也和方才喊打喊杀的荆自北一样,在现实面前没有任何提刀的气力。
穆子珩听乔江沐是在对着自己话于是看了过去,这位哥哥一下子就沧桑了,人就跟从大雾白茫中刚抽身一样,落魄也失魂。
“这是两件事,可以分成两件事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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