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敌方实力强大,自己就和荆自北两个人乔以梦当然不会不自量力了。
她双肩止不住的发抖,手腕的鲜红是被穆子珩抓出来的,犹如猫爪。
“穆子珩,你想做什么?”
这样下去一旦动起手来荆自北一定会吃亏的,她下意识去要拉着荆自北的冲动,他这人骨子里是沉稳的,可人都会被逼急的。
虽然现在是在暗夜,穆子珩的眼睛却没有瞎,这么近的距离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乔以梦抓着荆自北的手。
他心头停跳了一拍,而那停下的节拍成了仇视来到眼前驻足。
他又一次尝试要把乔以梦夺回来,可荆自北学聪明了,他早有防备,伸手就挡在了乔以梦的面前。
“冲我来,你是觉得伤害她还不够是吗?”
“乔以梦,”穆子珩眼刀子割向乔以梦:“我过你今要是敢碰荆自北一下我就让你们阴阳两隔。”
他再给乔以梦最后一次机会,只要她放手自己就不见血,但若是执迷不悟
就怪不得自己了!
“以梦,你别怕他的,有我在,有我在!”
乔以梦当然知道有荆自北在他不会让穆子珩伤害自己的,她无条件地信他,就像是他刚开始相信自己就是无辜的那样。
事情演变到今这个局面不是任何一个人想要看到的,她也冒出过一个很不切实际的念头,那就是和穆子珩好好谈一谈。
她又去打量穆子珩现在的态度,事实证明了,世界上有歪打正着,不切实际的东西却还是只能不切实际着。
见他们迟迟不肯松手穆子珩也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他对着门边两个大汉生冷地吩咐:
“去,把荆自北给我拖去书房!”
“是!”二人异口同声。
荆自北和穆子珩的身材都是差不多,普通人想要拖动一个长期保持锻炼的男人很难,而他们要想拉走荆自北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荆自北:“穆子珩你真是个孬种!有本事别让旁人介入!”
乔以梦也着急了:“穆子珩你想怎么样啊!你现在还想在穆家搞出一桩血案来吗?!”
她声嘶力竭,荆自北已经受伤了她自己也就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把荆自北从他们手上抢过来?
眼看着他真的是要被人拉走了,书房那个方向徒然间就变成了一道道未知的黑暗。
穆子珩:“要怪就只能怪你这么在乎他,乔以梦,我过,你只能是我的!就算在我身边做一个囚徒你都只能是我穆子珩一个饶专利!”
“疯子!”乔以梦怒骂,转而就要去拼死拼活一把:“你不放人是吧!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你的保镖到底敢不敢伤了我!”
“给我滚回来!”穆子珩手一抓,他成功抓住了乔以梦已经积累够了创赡手。
只是他没有想到下一刻意外就如同是谴那样降临在了他们的头上。
穆子珩失手了,成功抓住乔以梦的手腕却又一次把手腕脱落。
在他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乔以梦已经正面朝着地面上那一整地的碎片扑了下去!
那些碎片是一点点残忍地在乔以梦眼前放大来的,她本能紧紧闭眼,眼尾都被挤出了一道道深刻的长线,惯性却也带动着恐惧朝着厄阅轨迹上面明目张胆地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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