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珩没想着要给苏笔太多的尊重,在那种被人像是罪犯一样质问的语气朝他砸过来的时候,地位如茨男人又怎么会甘愿?
他始终都是他,做不到荆自北那样放下身段去和乔以梦坐在路边,也做不到去敬重那些本就不敬重自己的人。
或许荆自北是因为自我伪装而产生的习惯,而他没伪装过所以这也显得很不可能。
“好,你们都不实话可以,”乔治城想着是问不出什么了,那么就不要浪费时间:
“但你要是还有良心的话就不要纠缠以梦了,我不清楚你们的现状,可是我的直觉已经告诉了我,我的女儿一点也不开心。”
乔治城站起来,年过半百的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变得吃力,他难过的眼睛不曾撒谎,一旦有人准许,他真的很想给穆子珩两个巴掌。
穆子珩也不多言,知道他要走了就把话也放死了:
“良心这种东西不值钱,我可以不要,至于我和乔以梦怎么发展就得要看她什么时候找到证据了。”
“只要她有证据你就会放人吗?”
忽然,穆子珩眼眸猛然一抬,他真是出于自己内心的反应没有想得太多。
这个问题在出口的瞬间就好像是锋利的利剑一样,似乎是在对灵魂深处的自己进行拷问。
站在一旁的江行偃也是和穆子珩有同样的迅速,不同的是他看向的是穆子珩。
会不会放人走这件事他问过穆子珩已经超过了三遍,每一次换来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会。
可到底最后的谜底是什么样的无人知晓,谁也不能仅凭一句话就断定了穆子珩舍得或者是不舍得。
穆子珩想起自己和乔以梦过的两个矛盾点,那,他和乔以梦躺在一起,他要她赶紧找到证据离开。
之后,他在气急败坏的情况下问乔以梦会不会爱自己能不能爱自己,他当时也是真的迫切一个肯定的回答。
到了现在,他重面这个问题,答案竟然变得不出口了。
乔治城看见这样反常的穆子珩心头宛似被人蒙上了一层保鲜膜,呼吸局促,人也感到了窘迫。
他难以置信地道,一边也否认着自己心里的答案:
“你不可能不放走以梦的,对吗?穆子珩,你和以梦是清清白白两个人,你们的关系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所以你一定会放饶是吗!”
千万不可以,穆子珩千万千万不能喜欢上乔以梦,他不要自己的女儿被这样伤害过他的人纠缠,这不是表现她的魅力,而是一种可能永远无法避免的纠葛。
“您这么激动做什么?”穆子珩尝试转移话题,他谈判时候遇见要避开的疑问总如此,只是那吐露感情的干净眼睛撒不了谎。
乔治城走几步到穆子珩的面前,他虽然年老但是心不老:
“你喜欢以梦?”
如果是这样是不是就通了?
穆子珩喜欢乔以梦,不然为什么他突然就松口愿意给她透气的机会了?
这也能恰巧明了乔以梦这些的心情怎么会如临疾风骤雨,那样不好。
在这样不好回答的问题前,江行偃有眼力地替穆子珩圆场。
“穆少接下来还有会议要开,您可以离开了。”
“你回答我,穆子珩,你是不是喜欢以梦?!”
“没有的事,乔老先生您再不走,我请保安了。”江行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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