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家两个最有发言权的人走上楼梯之后陆战才意识到这下他们真的是该草木皆兵了。
只是这时候陆诗倾也豁出去了一般,突然道:
“是,药是我下的,但子珩那也是为了我和你准备的,现在被乔以梦喝下去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和叔叔阿姨一昨晚的事情?”
楼梯上的二老均是停下了脚步,不是他们愿意停下来,而是不由自主的。
他们都看向楼下表情在微妙变化的儿子,都是明眼人,他们心里不会没有答案。
眼看着是陆诗倾破罐子破摔了,那么这散落一地的瓦片穆子珩也不愿意拼凑了。
他冷看向站在台阶上关心这件事的父母,做了就是做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穆子珩走近陆诗倾一步,带去的决绝直更加扎眼:
“是希望我拜你所赐如你所愿,还是想要我骗骗你,只当做过了一个平平静静的月夜?”
陆诗倾听完脸色骤变,穆子珩压覆在眼前实在是太压抑,以至于她只能后退来拉开距离。
“所以你”
“所以子珩,你真的和乔以梦”陆诗倾话都没有下去就被蒋慈晗的声音给打断了。
穆子珩看向父母,这话题确实尴尬,乔以梦的身份和自己的身份是更更尴尬。
他没出声,也不点头,用沉默来默认。
“你真的!”蒋慈晗又问,下一瞬认定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后她立刻就踩着台阶下来,一边走还一边道:
“不行我要去找乔以梦,我今必须好好教训教训她!”
“哎呀你闹够了吗?”穆麟上去拦着自己的妻子,这件事权衡对错都和乔以梦没有关系。
若是胡搅蛮缠地闹,只会显得他们自降身价没有道理。
他把妻子的手拉住,这扇门今是断然不能出,而乔以梦也是绝对绝对不能找的。
穆子珩知道母亲激动,但陆诗倾的目的就是这个,她想转移关注点,那么自己就把关注点重新引回来。
“妈,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您难道不知道吗?”
“你是诗诗吗?”蒋慈晗到底也真心喜欢过这个孩子,现在闹成这样她也痛心。
只不过,她深谙自己也有责任。
看这样穆子珩意识到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他一向睿智,所以没有明这其中也有自己母亲的一份不对。
毕竟那杯酒再怎么也是她让乔以梦喝下去的。
“行了,你们二老上楼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我来解决。”
“你解决能”
“好了,我们上去,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完穆麟就拉着蒋慈晗上楼去了。
不久后的客厅,穆子珩重新以一种大爷的姿态坐下来。
“这一次还真是没人能帮你了,”穆子珩审视着陆诗倾。
陆诗倾紧紧绞着自己的双手,看起来就是一副弱者的模样,可不管现在如何伪装,哭得又是何样的梨花带雨对穆子珩都没有作用。
在场的连一个愿意看着她演戏的人都没有了。
“子珩,你真的要惩罚我吗?解除婚约的事情可是你对不起我的!”陆诗倾抽抽搭搭地。
她最喜欢这种道德绑架了,可惜在穆子珩这里只有道理和法规,感性的问题并不是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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