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刚才她很想发泄一下的,想到此主动凑了上去,本欲亲一个他的脸颊却不曾想秦曌一回头来了个嘴对嘴!
“你坏!”吓得缩了回来,娇嗔一声。
“夫人以后不可以骗我。”说罢,欺身而上却被人反扑在床,主动抽了宽腰带骑在了上面,自己玩了起来,数道:“一块、两块、三块、四块怎么少了两块?”
秦曌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这阵仗这么大就是为了数她口中所说的什么胸肌腹肌的?
“在这里。”一手握着她微凉的手,伸进了她坐着的裤带位置。
那只冰凉的小手摸索摸索好像是那么回事儿,然后向里面爬去
待秦曌再睁眼时,早已经失守了,大旗也竖起来了,委屈地望了眼身侧之人,“夫夫人”他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指愈凉,则愈强。
穆凡涤倏地放了手,有点烫了,她玩过头了,“嘿嘿”直接俯身吻了上去。
不是那里,是唇!
秦曌一个翻身反客为主,一手探入,而后才将她自己调好的尺寸放入。
这里是她开的茶馆,街上人来人往,仅一墙之隔那窗子也没来得及关,只好一手落了纱帐。
好在门前尽是士兵,楼下也没几桌堂客。
时不时传来一声街边小贩的叫卖声,二人隐忍,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索性吻个结实。
手下所过之处,皆嫩得不像话让他舍不得用一点力气。
“鞥鞥”唇间溢语。
他不敢,索性连那最后一片肚兜儿也解开了细带,再次俯身吻了上去,本意侍奉的服服帖帖任她喊叫可是那人却捂着嘴,嗯嗯啊啊
忍不住了把他拉了上来主动亲了他,双手抚上他的揹,指尖划过龙骨节,冰凉的触感一路至下,“夫人”声音夹杂着颤音,浑身都在颤
半支撑着身子,他的妻才刚过去小产,尤其那皮肤薄到吹一口气,轻弹一下都会破掉,让他如何敢肆意妄为?
二人中间有了间隙,窗子钻进一缕凉风,当即打了个激灵清醒了三分。被人一手扯过被子盖上,抚上她的脸颊,“休息一会儿”说罢,只见人起身去关了窗子。
穆凡涤错愕地望着回来的人,看在秦曌的眼里就像一个没吃饱的孩子,压了压邪气,温柔道:“吃不消,乖”
可是她心里还郁积着一把火,怎么办?“呜呜呜”哭了起来
“唰”地泪如雨下,秦曌没见过这情况连忙查看,口中碎碎念,“怎么了?疼了吗?”以为又是自己过分了,可那人别过身子去继续呜咽哭个不停,“夫人,你说句话,我这心都碎了。”仍不见回话。
跻身而入从揹后将人揽在怀,一朵一朵像娇艳欲滴的血色梅花围绕着那朵盛开的太阳,“别哭了好不好?这就进去!”看了一眼跟泪人一样,不再迟疑。
“唔!”
穆凡涤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她只是想哭一抱而已,可也并没有阻止,良久之后内心似乎平静了下来,身后的人一直在安抚她,无比温柔。
回转过身来对视着一脸宠溺的人,钻进了他的怀里,娓娓道出,“我不想让你走”
“我不走。”她的妻在哪,哪是家。
“可是,你已经知道了你本是天逸的皇帝,如何对得起万千子民?”说到了矛盾处,不由得难过。
主动合二为一却也没有多余动作,“夫人忘记了?你才是我的仕途之路。”
那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她从未当真也不敢当真,背负天下人而不负她,于天下而言,她是罪。
穆凡涤内心仍在纠结,这么做肯定是错的!却听得头上传来清晰的话语,“我既已失忆,以何理朝政?况且,我看那位比我适合做君王,万千子民会更喜欢。而我,只要夫人欢喜。”
听罢,破涕为笑,身下,又进去了一分,瞪着自己哭红的眼睛,他这是要干嘛?
话还未完呢,“我保护不了你”软绵绵的话说出口,早已没有了本来的情绪。
“我保护夫人才是!”莞尔一笑,将她所有的顾忌都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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