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战王妃换下的血衣,这一把…是刺伤战王妃的匕首。”言至尾声,声泪俱下,都怪自己没用,让自家姐受如此大的劫难,前两日姐还自嘲洗洗能要,如今…这脸…已是皮开肉绽,令人骇目惊心!
于归听完,驱走上前,主动拿过物证查看,最有用的便是这把匕首,两面翻看,定睛一瞧,确有端倪。
穆彻看着匕首甚是眼熟,怎么像自己给一笑那把。
“穆丞相可见过此物。”秦子孑看了一眼身旁些许神情飘忽的穆彻。
“眼熟,年纪大了记不清哪里见过了。”穆彻转过脸不再看匕首,掩饰道。
“敢问太妃名字里可有一个一字?”于归看着匕首手柄处刻着的一横,粗劣而拙笨,甚至还未来得及打去毛刺。
显然,这是有人嫁祸栽赃,反而欲盖弥彰!于归心知肚明,不漏声色将匕首呈给穆彻查看。
“怎么会有字的?”连忙拿过来查看,他送给穆一笑那把是没刻字的呀!
“穆丞相,可是太妃那有一把未刻字的?”于归紧接着追问。
就算,这是人暗中做了手脚,推动案情朝向太妃,但依然不能武断。不过,至少可以证明战王妃并非蓄意伤人。
穆彻见事已至此,只好点头。
于归转身又走到床前,看着床帮上磕碰残留的血迹,这足以证明案发现场确实在这里,而战王妃是在休息无疑。
于归继续观察四周,看见了床脚下的香灰,粘起来闻了闻,是迷香!
“大人可观察出什么线索?”穆彻问道。
“穆丞相既然问了,下官姑且推断一,事情还未明了不做定论。
当日,战王妃来到穆府,这个是何原因有待查证,婢女所战王妃休息在床,根据现场来看,可以断定不假,太妃及侧妃为何出现于此?
若三人叙旧很显然这不是个合适的地方,因为这里连一张共三人饮茶谈话的桌子凳子都没樱
而这把匕首并不是战王妃的,地上又有迷香灰,战王妃作案嫌疑不大,且现场并未有目击证人,单从血迹伤情来看,战王妃受伤最重!”于归条分缕析的完。
“于大人,若是二人来相邀别处一叙,不曾想中下埋伏呢?”穆彻见于归推翻自己奏折里的陈词,很是不满。
“下官知道穆丞相手心手背均是肉,至于具体实情,待下官与八王爷速去右相府问过战王侧妃以及佐证后再做定论。”于归完,直接与八王爷出了穆相府。
另一边,李雪柔见已得逞,穆凡涤成功毁了容,谎称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可能是头上的杉致的。
二人无功而返。
八王府
“七王爷驾到!”一声嘹亮的通禀。
秦祁阳难得离开温香软玉,登一登秦子孑的府门。
“七哥怎么来了?”秦子孑问道。
“当然是要事,里面话。”秦祁阳收起放荡不羁的表情。
二人移步书房
秦子孑与秦祁阳对坐软榻上,中间隔一霁红色棋盘桌,桌上放着一对黄花梨围棋罐,色釉静穆,宛如霁云红霞,形似贝贝南瓜。桌上还有一局未解棋盘,黑白围攻,步步为营,棋逢对手,不相上下。
窗外阳光直射,显得庄重而严肃,淡然一句,“吧。”
想到从进门到现在未见败妹及其一双可爱的儿女,明媚的桃花眼流转一下,好奇的问道:“八王妃呢?”
依旧云淡风轻的面容,低声一语,“这是正事?”
“问问又不挖墙脚。”听这不悦的口气,是护食?就算本王是风流王爷,也断然不会对自己弟妹做出出格的事,况且,还是个乳臭未干的烈性丫头,也就秦子孑这种纯良的妻奴喜欢。
“慧贤和孩子们去战王府看望战王妃了。”一声淡淡的嗓音,打断秦祁阳的腹语。
若不是秦子孑提醒,差点把正事忘了,忙言归正传,“对了,正要从此事起。”
秦子孑:“?”
“这件错综复杂的案件拖了半个月了,还未定案,在等什么?”一本正经地询问,皇上不是派他查?怎么查来查去没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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