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轻功,连夜赶路。
宗师的速度,还是很恐怖的。
两日之后,年富来到了年羹尧大军之中。
“父亲!”
年羹尧大喜,“富儿,你怎么来了?”
喜悦之情,见于言表。
看来年羹尧对儿子的感情,还是很真挚的。
也好,对接下来的事情,更有利。
年富道:“父亲,我最近探听到一个消息,血刀门的血刀老祖,从大进川那里,订购了五万把战刀。”
“这批货,已经在路了。”
“若是罗卜藏丹津得到这批武器,那么,短时间内,便会和咱们大清的军队,开战!”
“不得不防啊父亲。”
年羹尧哈哈大笑,“富儿,你长大了,都知道替我担心了。”
“但,不要紧!”
“区区一个罗卜藏丹津,何足道哉?”
“别说五万把战刀,就算他再买十万把,二十万把,我依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旦开战,我就有把握,三个月内,让罗卜藏丹津的军队,灰飞烟灭!”
“土鸡瓦狗而已。”
年羹尧的性格,还真是狂妄。
自视甚高。
对其他人,不屑一顾。
根本不把敌人罗卜藏丹津放在眼里。
换了其他人,肯定要阻止这场交易,免得罗卜藏丹津实力变强。
但年羹尧,竟然不在乎?
年富有些头疼,“父亲,你可知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
年羹尧是进士出身,本身学问不低,立即听懂了,“富儿的意思,我剿灭了罗卜藏丹津,皇就用不到我了?会疏远我?”
年富道:“父亲,若并非仅仅是疏远呢?”
年羹尧一愣,“并非仅仅是疏远?那还有什么?”
年富很无语,“当今圣,面慈心狠,若是,卸磨杀驴呢?”
“杀”这个字,年富说的很重。
年羹尧不是傻子,听懂了,但性格实在太狂妄了,太自以为是了,哈哈大笑,“不可能!皇,绝对不可能杀我!”
年富道:“父亲,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伴君如伴虎,最难猜测的,就是帝王心!”
“做臣子的,生死,只在皇一念之间。”
年羹尧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封信,“富儿,你看,这是皇给我的信。”
“四月的时候,皇任命范时捷,署理陕西巡抚。”
“现在,皇打算改成实授。”
“你猜怎么着?皇竟然写信,来跟我商量,问我行不行。”
“这样的恩宠,自古以来,没有第二人!”
“唯独我年羹尧!”
“我在皇心里,比亲兄弟还亲,他怎么可能卸磨杀驴?不可能的。”
署理,就是暂时代理。
范时捷已经是代理的陕西巡抚,按道理讲,改成实授,也是顺水推舟的事儿。
皇当然有这个权利,自己决定。
却跟年羹尧商量?
这也太会拉拢人心了。
胤禛,你真是个心机boy。
年富无力的反驳道:“父亲,这只是拉拢你而已。”
年羹尧笑道:“你再看别的信,皇想要调离一名官员,写信问我舍不舍得放人?我说了算。”
“你再看这封信,皇亲笔写的,说甚是想我,富儿,你说为人臣子,到了我这个份,若不肝脑涂地报答皇,若是生了异心,岂不和畜生一样?”
年富看了看信,果然,信写着呢,“尔之真情朕实鉴之,朕亦甚想你,亦有些朝事和你商量……”。
“不但朕心倚眷嘉奖,朕世世子孙及天下臣民当共倾心感悦。若稍有负心,便非朕之子孙也;稍有异心,便非我朝臣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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