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季三柳在自家门前喝酒,又摆一盘棋,借着下棋为酒菜,自己和自己下。太傅杨桎正好在他门前过,带着一个管家,路过这里,以为是个摆棋的,靠和人打残局来换钱。看季三柳穿的还不错,酒也有点品味,连棋也是值些钱的,就和管家说了。
“去,看着个人在这里摆残局不易,给他些钱,再给他找个地方,当个小官,可以别太大,这种人都没什么出息的。”
“是。”这管家就过去了,掏出一张银票,百两的银票也没地方放,就往棋盘一放。“来摆棋的,你拿着钱,把东西收拾收拾。看后面了吗,那是当朝太傅杨大人,你可得了便宜了,我们太傅爱惜你。以后你可以不必摆棋了,可就要去当官了。”
季三柳也不拿这钱,随意往旁边一扔,就扔在地,管家觉得这人无礼,弯腰捡钱,可就要说些什么了。那知道管家一弯腰,季三柳就说了话了“这位大人,您客气了。”
“我……”管家吃了亏,想要骂,身后除了太傅,还有佣人呢,前就要打。
“住手,不许无礼。”太傅发话,没人动了。
“太傅,这人太过的不知感恩,明明是给他送钱,却占我个便宜,这等刁民太过狂妄。让手下把他一揍,敲断他的腿,看他还狂不狂了。”
“哎,我们是文明人,没有我的命令,怎么能随意的敲断别人的腿呢。我想我是误会了,看来这人不是摆残棋的,待我前道个歉。”
“太傅,这样的人理他做什么。”
“你们不用管了。”杨桎到了季古对面,有手下人搬来的凳子,两人对坐着,这对季古可大恩情,不是谁都能和太傅平起平坐。杨桎把棋盘一推,自己拿过了白子,和季古各自整理棋子,就下了。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仙乡何处,为何在这里下棋饮酒呢?”
“刚才那位说了,你是太傅,那我到能告诉你,我叫季古季三柳,后面就是我家,至于我在那里下棋喝酒那是我的事情。”
“东晋有一位陶渊明,人称五柳先生,说是他门前有五棵柳树,不知季先生也是这个意思吗?”
“鄙人不才,五柳先生有五柳的才学,可我却只有三柳。”
“那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三柳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太傅你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桎就和季古一边手谈,一边交流学术。从最开始的文章、诗词、歌赋,到后来经集、佛道,最后慢慢的引到朝廷了。两人也从外面,换到了一间密室,棋也不下了,手下人在外面看着。季古的本领确实不错,杨桎所问,以经发生的多半都有新看法,将要发生的可也有对策。最主要的是,这主意都损着呢,十分符合杨桎的胃口,因此把季古留在了身边。
季古到了军中,汤丰很恭敬的接到自己的帐中,很丰盛的准备了一桌,尤其是买来了好酒。席前汤丰就把这一路的事情说了一遍,听的季古给他个嘴巴,太傅临行说了汤丰无用,哪知道这么无用。
“汤丰,你的钱可到了太傅那里,可是这数额对不对的,你我心里可都清楚,你们汤家手艺确实不错。”
“季师爷,哪儿的话,我这只是第一批,其他的还没送过去呢,还请师爷在我义父面前美言几句啊。”说着掏出一个小包,这里是最近换出的金条,四两的金条,八根,共两斤。
“呵呵,我就说汤大帅是被军务给耽误了,太傅还有点不信呢。”
“是,是,最近军务有些多。”
“汤丰,宰相诸葛赋把你告下来了,你一路的手段,不知怎么就到了他的手里,你这大帅要不保了。”
“啊!那可不行,我现在要是走了,这钱可就没有了,还请季师爷帮我想想办法。”
“我来就是为了帮你,这王夙在你不是放不开手脚吗,我先给你像个办法把王夙弄走,再派个能帮的你的人。至于宰相告了你,必然京中要派人来查,到时我也有办法,你就不必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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