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舒服,燕行也不敢阻止萝莉,暗嗖嗖的向澹台家睡少年投去一个眼刀子,哼,等那少年什么时候醒来,到古武大会时,他一定找人好好切蹉切蹉。
要扒衣服?
柳向阳一头懵,美女给他未来岳母大人看病开药没要扒衣服啊,为什么给澹台家少年治病要扒衣服?
两俊少满腹心事,澹台明光在听到姑娘喊,二话不,揭开被子,抱起大孙子帮脱掉睡袍,打昨姑娘施针后送走姑娘,他和寿伯给大孙子洗澡擦身,换宽松的睡袍,方便第二施针时脱衣服。
早有准备,脱起来也方便,澹台明光利索的帮大孙儿将袍子脱开脱下来扔床上,再将人放地板上躺着,自己徒一边。
乐韵排开盒子,拿出瓶瓶罐罐,配好药汁,又给澹台睡美人头部注射药汁,再扎针,这次除了头部扎金、银针,在他胸前也添加四根银针,之后帮按摩。
活血活络,做三遍推拿,再将人扶起让澹台家主扶着他孙子,她在睡美人后背扎四根金针,再做推拿。
推拿速度很慢,先奇经八脉,再推摩其他穴位,遵循血液流向和每个时段血速和运行循环顺序,配合进行推拿。
澹台家的睡美人在姑娘给他施针按摩时,汗一点点的渗出皮肤,浑身湿漉漉的,那模样极具诱惑力。
少年湿越出越多,连内裤都湿了,燕行越看越不是滋味,特别想捂住萝莉的眼睛,不让她看少年浑淋淋的身躯,更不想让她看见少年的隐私部位。
澹台家少年明明都成植物人了,其他地方不长,好像只长隐私部位似的,男人本钱有料。
身为男人,燕行很在意那一点,他的某些功能已经在第二次发育,好像还是比少年略逊色那么一丢丢,他不开心,很不开心。
在他幽闷的眼神里,萝莉一丝不苟的给澹台睡少年按摩,背后按摩三遍,收针,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萝莉,观察她有没在意澹台少年的隐私部位,发现萝莉一脸平静的取针,眼睛并没有乱瞟。
萝莉对少年湿身模样也是一副稀松寻常的表情,燕行那满不是滋味的心总算平衡,等她收回针,麻溜的凑上去,帮抱起装药的泡沫盒子。
寿伯上前接过大少爷帮擦汗,澹台明光擦擦手,陪姑娘到客厅坐。
“澹台家主不用招呼我们,萝莉需要休息,我们送她回宿舍。”燕行顶着张俊美无暇的脸,一派温文尔雅的帮萝莉做主。
眼睛还有些涩痛,乐韵也想回宿舍去休息,没有反驳燕饶话。
“也好,等我孙儿康复,我再设宴请姑娘和两位坐坐。”澹台明光也发现姑娘眼瞳带血丝,更不好挽留,又亲自送出万俟家。
等两青年陪同姑娘转过楼梯看不见,他才转身回万俟家,去和寿伯帮大孙子沐浴,澹台寻欢只有画圈圈的份儿,仙女又跑了,他都没跟她玩耍哪。
柳帅哥当跟班什么忙都帮不上,返回时又当司机以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开着车跑路时才问:“美女,你给田姨配制出药,是不是也要扎针?”
“当然要啊,施针是引导气血循环运行,打通气血阻滞的地方,田军嫂年纪那么大,气血不畅,不扎针引导,气血无法自行完美运行,也无法完美吸收全部药。”
萝莉答得光明磊落,燕行心里的酸味又淡去一丢丢,萝莉不仅只扒光澹台少年,给他太姥姥、给他们旅长、给赤十四医治时都有扒光衣服才施针,扒衣服应该真的是医术需要,而不是想看美男子身躯。
自己给自己一个解释,心情稍稍好些,冷艳疏离的神色也缓和,不耻下问:“萝莉,那位被医生判定是植物饶澹台大少爷的瘫痪是正常的,还是有什么特别的疑点?”
“一半是意外撞到头,脑中有淤血,当然那不是让他成植物饶原因,按理来受重创可能会因淤血造成记忆力混乱或容易失去某部分记忆,并且经常头痛,头部淤血对他有影响,却不足以危胁到人生,他之所以不醒是中毒,在他出意外之前就已中毒,出现意外之后又中另一种毒,两种毒合起来导致人一直活在梦境中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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