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韵才不敢接受美少年哥哥的细心照料,她怕啊,真要让晁哥哥喂吃饭,她觉得估计不出三,她就可能会遭人套麻袋,或者另一只手也骨折,然后形成对称。
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不受攻击,乐同学妥妥的拒绝了风华绝代美少年的好心照料,自己用左手拿勺子和叉子吃饭。
燕少倒是很安静,落落大方的吃饭,干脆利落的吃饱,麻利的送人回宿舍,把人送到状元楼,燕少和柳少没跟上楼,先走。
金尊玉贵的美少年背着自己的背包,帮女生提了背包,护送人上楼。
中午回宿舍楼的人少,因为教学校离宿舍区有点远,尤其是老生,一般来中午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室验室或教室,东操和紫操军训的新生们离公寓区较近,中午还可以回宿舍休息一个多钟。
没有多少人在宿舍,也显得格外宁静。
晁宇博爬上四楼,脸没红气没喘,精神抖擞,跟健康人一般无二,他拿钥匙开门,进乐乐宿舍。
客厅窗子打开,空气流通,光线充足,明亮。
回到自己的私蓉盘,乐韵嗷嗷欢叫着坐在书堆旁,再躺成一个大字,欢欣雀跃不已:“啦啦啦,我下午不用军训啦。”
“这么开心?”晁宇博丢下背包,转头,发现乐乐躺地,眉毛骤跳:“乐乐,心你的手,不要乱动。”
“没事,晁哥哥,我好着呢,只要不提重物就行了。”乐韵一个仰身坐起来,举起右胳膊又放下的试着活动。
骨裂缝,又不是整体骨折,那么点伤,只要不再受剧烈撞击或拉伤,轻量活动对伤没什么影响。
“不痛了?”晁宇博吓了一跳,快步走到乱挥胳膊的女孩身边坐下去,捧住她的手臂观看。
“不痛了,”乐韵笑得露出整齐的贝齿:“在医院之所以那么痛,是因为血液不流通,现在经络通达,只要不撞打骨裂的地方就不痛。”
“乐乐你自己瞧瞧你对自己做了什么?”晁宇博捧起一只白嫩嫩的蹄膀,让她自己看:“你看看你的爪子,伤成这样,你还笑得出来?”
“晁哥哥,你别被表面现象吓到了,其实不严重的,之所以看起来吓人是因为我想留住证据,所以把右手的经脉穴位全部封住了,血液不通,所以手浮肿起来,他留下来的手印也特别清晰,你看我左手,左手血液循环正常,痕迹不是很明显。”
“你已经会封经脉穴位了?”晁宇博震惊的看向的女孩子,乐乐很早以前就习武之人、学医之人功力达到一定程度就能封穴位,可乐乐才多大?
“会啊,只是短暂的,不能维持太久。”
少年惊愕的表情变为惊喜,笑得春光明媚:“乐乐好了不起,等我能打完一场球,记得教我练功夫。”
“嗯嗯,不用等到你能踢完一场球的那,等有空就教你基本功。”
“讲话算话?”
“我什么时候讲话没算话。”
“有,乐乐答应了我,会照顾好自己,可你还是受伤了。”
“……晁哥哥,这是意外,意外。”被抓住尾巴,乐韵讪讪的捂脸,人艰不拆,晁哥哥专拆人墙,一点也不温柔。
“我知道这怪不得你,只是,我很不开心,我宁愿你直接把他打残,也不愿你折腾你自己。”打伤那人,大不了被成年少无知,烈性难驯,可乐乐受伤,受苦的是乐乐。
“晁哥哥,他是军人啊。”
“我知道啊,人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同样军人也并非个个纯良,军人里也有表里不一的鼠辈,那个就是鼠辈,对弱者,我们当宽宏大量,仁爱友好,对付心狠手辣的鼠辈,我们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晁宇博将乐乐的手臂放开,轻轻的抚摸她的头,他知道乐乐有军人情结,具体原因要追溯到乐太爷爷那代。
乐太爷爷在未到梅子井村前,四处流落,曾在战火纷飞的城市讨生活,数次命悬一线,最严重的一次是被卖国求荣的官僚汉奸抓去救治鬼子,乐太爷爷宁死不从,遭受了最残酷的严刑拷打,后来被潜伏在群众中的八路军和爱国百姓得悉,劫了狱,从而救出奄奄一息的乐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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