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点头,杜文秀的心性果然卓,如此暖的时间,便能调节自己,无思无虑,难得之极。
随后的情形,香艳难言,两人渐渐靠近,两人合成一人,萧月生一边动作,一边温声指点,声音冷清,令人心定。
萧月生与杜文秀衣衫整齐,坐在炕上,双腿盘膝,运功打坐。
杜文秀脸色红润,肌肤下似乎有一层光华,隐隐流转,似是白玉在阳光下散出温润的光泽。
萧月生闭着眼睛,看不出喜怒,沉静如一潭深水,毫无波澜异动。
他表面平静,心中却欢喜,体内竟出了一小股内力,清凉如水,醇厚如佳酿。
这股清凉的内力,乃是双修之时所生,并非是他本身所出,却在体内凝而不散,循着经脉不停流转,他念头稍动,清流便至,动静之间,仅是一念,可谓是如臂使指。
这股内力,乃是阴阳中和所生,性温如玉,全无半点儿锋利之气,圆润柔和。
他心中之喜,难以言喻,有了这股精纯无比的内力,凭他的本事,宛如一颗火种,马上便能形成燎原大火。
回想起刚才双修的情形,他不由呼吸一粗,当时,他摒除杂念,调节心绪。达冰雪之境,万物不荧,一沾即走。
但此时回想时,心情放松之下,杜文秀那白玉一般地身子在眼前浮现,他血气贲张。难以自抑。
杂念一动,清凉内力涌动,自行循清心诀路线运转,顿时一股清凉气息自百会涌出,似是天上甘露降下,滴下心湖,本已泛波的心湖恢复宁静,无波无澜,澄澈如镜。映照万物。
“先生?!先生?!”“师姐!”“师姐!”一阵阵娇柔声音自东屋响起。
杜文秀当时点孙玉如道时,因她有伤在身,仅是封了她一个时辰。此时已然自行解开了道。
杜文秀缓缓睁开眼,屋内顿时一亮,她双眼清亮如秋水,流光溢彩,与原来已是不同。
她双眸清亮,比原先更胜几分,眼波盈盈,如秋水被阳光照亮,越的动人心魄。
“师姐!师姐?!”孙玉如娇声唤道。语气急促,带着气恼。
杜文秀贝齿咬着下唇,瞥一眼萧月生,秀脸一红,并不出声,又闭上清亮动人地双眸。
挑帘起,脚步声响起,孙玉如很快靠近,一挑门帘。钻了进来,看到萧月生与杜文秀对面盘坐,瞪大了圆眸。
“先生?……师姐?”她圆眸睁大,死死盯着两人,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露出探究之色。
萧月生睁开眼睛,温和道:“玉如,醒了?……伤势可好一些了?”
“嗯,”孙玉如心不在焉的应一声。目光落在杜文秀脸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萧月生瞥一眼杜文秀,见她地脸慢慢变红。脸颊涌出两团红晕,娇艳绝伦,忙道:“阴毒没有复罢?”
玉如仍旧心不在焉,紧盯着杜文秀,疑惑问道:“师姐,你怎么啦?”
杜文秀抬头,玉脸上两团酡红,目光却是清冷依旧,淡淡瞥孙玉如一眼:“快回去运功调理伤势罢!”
说罢,她起身下炕,穿了蛮靴,转身便向外走,起步之时,却是顿了一下,忙推开孙玉如的手,撩帘出去。
萧月生摇头苦笑,破瓜之痛,自是难免,双修之法疗其内伤,外伤管不到。
孙玉如秀脸上疑惑更甚,转头瞧了萧月生一眼,打量一下炕上,皱了皱琼鼻,似是在嗅着什么气味。
萧月生心中大叫不妙,二人虽然双修,但到了后来,双修法停下,两人难免颠鸾倒凤,胡天胡地,自有一股独特的气味。
“先生,你们没做什么罢?”她疑惑着问。
萧月生笑着摇摇头,摆摆手:“快去罢!”
说罢,闭上了双眼,双手掐诀,进入定境,不理会她。
见他如此,孙玉如心下明白,很难逼出什么话来,白了他一眼,扭身挑帘出去。
她心中越来越怀疑,师姐的气色好得惊人,比没受伤前还要好,而西屋里那独特的气息,也怪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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