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郭靖,都大觉肉麻,扫了眉开眼笑的妻子一眼,轻咳了一声,缓缓道:“那就这样罢,人多力量大,越快找出行凶之人越好!”
黄蓉心满意足的收起三块令牌,不再细细研究,蛾眉轻蹙了一下,叹息道:“可是纵然找到了他,怕也是能他无可奈何!……此人掌法歹毒,偏偏轻功又那般高明”
鲁有脚张了张嘴,却未说出话,他虽极想亲自报仇,但他虽直爽,却并非没有头脑,自忖再对上那人,唯有再死一次。
萧月生看到了岳母瞥过来地明眸流光,却故意视而不见,低下头,拿起毫笔,让笔尖不停的在砚台上醮默划动,仿佛在砚台上练字,又仿佛在试毫笔的软硬。
丁辰抚了抚颌下的银鬓,摇头叹息,毫不掩饰的说道:“老朽惭愧!怕是也非是那人的对手,……追查之时,万万小心,若他真是明教之人,必定手段狠辣,杀人如同儿戏!”
“便让尘风去罢!”一直微笑着听大伙儿议论纷纷,却沉默寡言的执法长老开口,转头望向掌钵长老宋长老。
宋长老圆圆滚滚。即使是穿着百衲衣,仍旧难掩其富态,仿佛弥勒佛一般,听到提起了自己地关门弟子,咧嘴一笑:“好罢,既然老陈看得起这小子,那便让他试试吧!”
黄蓉忙摇头摆手,反对道:“不成不成!不能让尘风去冒险,虽然我们丐帮里,尘风的武功算是顶尖的,却不是那人的对手,怎能让他冒险?”
见萧月生仍旧在低头自顾自的摆弄着毫笔,不由斜睇了他一眼,轻咳了两声,清脆悦耳。接着大声说道:“咳咳,观澜,你说呢?”
“我看,还是观澜亲自出手吧!免得再徒伤人命!”郭靖将早己升起的念头舒畅的说出,感觉与妻子配合得恰到好处,他就看不得自己女婿偷懒耍滑头的做派,索性直接将话说死。容不得他不出力。
郭靖总觉得自己的女婿身负一身武艺,却不能为国为民做些益事,太过不该。有如此好的机会,自是不能让他跑掉!
萧月生呵呵一笑,想哂然一笑,大笑着说,这等人物,何必自己出手!
但却忍了下来,他不怕别人觉得自己狂妄。只是怕削了鲁有脚的面子,于将有不利罢了。
懒懒看了众人一眼,握住了郭芙暗暗送过来的柔软小手,萧月生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八字胡须,点头道:“既然岳父大小开口,在下自当从命,可惜没有他身上地东西,否则,何须这般大张旗鼓?”
接着转向微笑的黄容,缓缓说道:“岳母,您得叮嘱一下,若有弟子遇到那人,不可直接冲突,只需弄到他身上的毛或衣物,即使只是一片衣角亦可!”
“这是为何?”郭靖开口问,此时他心下大悦,总算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婿没有当面驳了自己的面子。
“呵呵……,惭愧,小婿曾习得一门秘术,只需得到那人的身上地物品,沾染了他的气息,便可凭此秘术,追踪此人!”萧月生抚须而笑,努力装得谦虚一些。
众人沉默,虽未听过有这等秘术,但他将死人弄活在前,说出的话即使再荒谬,他们也得想想是否是真的。
接下来的日子,便没有了两人什么事情。
郭芙陪着萧月生在襄阳城里逛了一圈儿,觉得没甚意思,便回了郭芙蓉的闺房。
萧月生吹箫,郭芙弹琴,夫妇两人琴瑟相合,奏了几曲,实在是其乐融融,心心相印,说不出的旖旎缠绵。
弹琴累了,二人便趴到郭芙地香榻上下棋,或玩些房中秘戏,在床上翻云覆雨,郭芙的娇艳与香软,令萧月生享尽了温柔滋味。
过了两天,仍没有消息,萧月生的逍遥日子却到了尽头,郭靖见女婿无所是事,整日里与女儿耳鬓厮磨,流连于闺房之乐,毫无大丈夫气魄,便强将其召至身边,陪他巡查襄阳城地城防。
但每日晚间,萧月生仍要回一趟桃花岛与观澜山庄,与众妻子一块儿吃过晚膳,围坐在桃花树下嘻闹一阵子,直至都回房睡觉时,才带着郭芙返回襄阳城的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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