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眼睛也未抬,转身去抚摸张清云另一个女弟子的后背,嘴中淡淡笑道:“我劝大和尚还是回去念经最好!”
“放肆!如此便莫怪贫僧手下无情!”掌心已变至亮的双掌猛的击出,身形如矢,冲向萧月生。
随着萧月生轻挥长袖,向前疾冲的和尚忽然反方向而行,恰如上次,腾身而起,往后跌去。
“砰!”的一声,他重重摔倒在地,虽是草地,仍是声音巨大。
中年和尚虽是强装平静,但微微颤抖的双手与双唇,却露出他忍得颇为痛苦。
他喘着粗气,血管贲起,终于蹒跚踉跄的站起,目光中已无原来的平和,代之是一股不屈与斗志。
萧月生抬头看了看他沾满草屑的粗壮身体,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和尚怒气勃,自他出道以来,尚未遇到敌手,所遇之人莫不对他客客气气,尊为上宾,何曾遇到这般轻视与淡漠。
他刚要怒斥,却觉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飞起,如被双掌所托,在空中滑行二十多丈,再次重重的跌倒在地,无法运转功力的躯体受此一跌,如欲散开,疼痛难忍。
他却死死咬紧丰厚的双唇,殷红的鲜血自唇间流出,一半流入嘴中,一半流至下额,滴于草地上。
再爬起身来,却已经离对方很远,体内的真气逐渐回复,缓缓流动,那股浑身欲要散开的疼痛也舒缓许多。
“下次见面,但愿我有今天一般好心情。”萧月生呵呵笑道。
即使隔着二十多丈远,中年和尚仍能感觉对方目光森森,直透心底,刺骨的寒意不由自主的自脑后生出。
他虽然极想爬起身来,鼓足全身功力,奋勇一击,但身体内的寒意却将他阻住,自己的武功在此人面前,无异于稚子孩童,实是不堪一击,自己引以为傲的金钟罩,没有了浑厚内力的支撑,再也无法保全自身,如今之计,唯有留得青山在了!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两句场面话,却觉对方早已低下头去,两手按在张清云身上,轻轻抚摸,姿势甚为暧昧。
待这和尚转身踉跄离开,低着头的萧月生微微一笑,一个人的斗志与勇气并非无穷尽,当知道自己完全没有机会时,便会选择退缩,这是人的本性,很难克服。
萧月生双手轻轻按于张清云胸前,两团雪白如玉的肉球之间,火红的掌印已经褪去,只是薄薄的两层衣袍已经露出肌肤,白色抹胸,月白道袍,加上白玉一股的面庞,将她嘴角的血迹映得越鲜红。
萧月生恨恨瞪了远处蹒跚而去的身影,真是个狠心的和尚!
虽是心无邪念,但偶尔触到滑嫩的肌肤,那贲起的曲线,仍是难免令其心神微动,可当他站起身来,俯视着三具横陈的娇美玉体时,才觉自己做得有些孟浪了。只顾着救人,也未想及后果,女人这般露于自己眼前,想必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嘤”一声微哑的呻吟声响起,张清云的身体动了一动。
当张清云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和的笑脸。
“张掌门,醒了?”清朗愉快的问候自萧月生口中出。
张清云微微蹙眉,玉脸仍是清清冷冷,以沙哑的声音微带迟疑的问道:“萧庄主?”
萧月生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清云双眸中总是带着清华之气,扫了扫萧月生身上,略带疑惑与不安的问:“萧庄主怎会在此?”说着,两手支撑,便要坐起。
萧月生忙双手一按她的香肩,“别动,你的伤势,不宜活动。”
张清云感觉胸口又闷又疼,知道自己确实受创甚重,只得依言躺下,轻蹙着眉头,仰面而道:“多谢萧庄主出手相救!”
萧月生坐下时,才觉自己仅着一身月白短衣,外衫已经垫在张清云身下,怪不得她对自己看了又看。
他盘膝坐到张清云身边,摆了摆手,呵呵笑道:“张掌门严重了!只是因缘巧合,恰逢萧某路经此地,只是未能及时赶到,累得张掌门受伤,却是在下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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