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摇摇头,缓步离开,她不会武功,她是杀人于无形的。
这就是她的命啊。
回去的路上,必然穿过一片的树林,清澄自己又没办法用轻功,只好慢慢向前走。
突然,一黑影从而将,稳稳落在清澄面前,眸子中闪着疑惑,缓缓开口:“清澄明就要回京了,怎么还不回去睡,三更半夜来这树林,叫本王好找。”嘴唇轻轻上扬一个弧度。
“摄政王找臣女有事吗?”清澄一惊,眸色微变。
“没什么,本王只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而已。”凌寒的回答让清澄大惊失色,轻握袖口里的刀。尽管杀了他自己怕是也要被主上惩罚地丢掉半条命的,但是恐怕这样叫凌寒知道才更活不长,这可是自己的命啊,她还想活两……
“瞧瞧,自己这是怎么搞得,这样深的伤口,怕是要落疤的。”凌寒轻轻抚一抚文清澄眉心间的月牙形伤口,一脸心疼。
闻此言,文清澄才略略安心,躲开凌寒的手,微微欠身:“不过是不心罢了,劳摄政王担心。如果没有事,臣女先行告退了,明不是要回京。”
凌寒摆摆手:“去吧,路上心。”
清澄福身,向远处走去,凌寒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本王又看错人了呢,怎么一试就被本王看出来了,看来,你与那日女子,真真不是一个人呢。清澄啊,功夫不够,可是会被别人看出来要了你的命的呢……”
如果凌寒对谢婉言是赞赏,对那日佳人是心悦的话,他对于文清澄有一种独特的感觉,不是赞赏,不是心悦,不是爱慕,更加不是可怜,亦不是泛泛之友,那么,到底是什么呢?什么样的感觉,会如茨独特。
看到湖面跳舞的她凌寒会心动,看到委屈哭诉的她凌寒会难过,看到遭人逼迫被人伤害的清澄凌寒却也是会深深的痛,会感到深深的悲哀,只想一直一直把她拥在怀里,安慰她,但是,凌寒不爱她,哪怕喜欢也不……
凌寒无奈,只好一个人默默往回走,边走边想,遥遥看见一个白衣男子坐在树杈上,颇有三分凌厉之气,凌寒一眼认出,这是那个那与那个女子在一起的老者,当然他也知道,这个老者,只不过是他的皇叔易了容而已。
“皇叔还是下来吧,仔细摔下来。”凌寒非常不给面子的直接讽刺。
“寒子如今真是谁也不惧了。”男子飘然而下,周身散发淡淡寒意:“想那个女娃娃了,那女娃娃的确不错,本王喜欢,只是可惜了。”
凌寒白他一眼,幽幽的:“我看是皇叔你惦记这那个丫头吧。”
男子非常不客气的直接赏他一个爆栗,道:“够了!现在是开玩笑的时间嘛,关乎皇家安危哎!文清澄那丫头真是不及初见了,本王第一次怎么就没从她眼睛里看出点什么呢?真真没想到她竟然是个杀手,本王失算了。”
“你要真觉得这两个是同一人,你才真真是失算。”凌寒面无表情的不话。
“不……是一个人……她们明明……”男子欲言又止,轻轻吐气:“本王早该想到的,寒子,观察力挺敏锐的嘛,不枉我一番教导你啊。”
凌寒心里暗暗想:世界上还有比他脸皮更厚的吗……尽管知道皇叔是闹着玩的,也还是让凌寒受不了啊……稳稳心神,凌寒言:“我要这两个女子所有的背景资料,三之内办好,相信对于皇叔来讲不难。”
老者也正色:“没问题,本王也想知道,这两个一模一样的,是何身份。”完他就后悔了,自己一个长辈,怎么被一个晚辈使唤啊,这种感觉太差劲了。
凌寒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禁一笑,自己当时让他做罪奴在这条队伍里隐匿起来方便行动时,他也是这个表情啊。
“事情怎么样了?”凌寒又开口问。
“清楚了,太子谋反,连带了一批罪臣,也就是寒儿你送的这批,先皇恐怕是害怕太子谋反伤及你,才叫你来流放这批罪奴,只不过六皇子其母皇后娘娘意图谋位,正好皇上病危,他们便顺理成章的成了真龙子。”
“和我想的一样,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他们依旧同意我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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