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看看,地门两头壮牛比力气,胖的押瘦的押大,目前赌注一赔四啦!”比武场早就聚集了一群人,大多是今年和去年刚来的新人,场中间,有两人正打着把式,一个虎背熊腰,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七尺男人是魁梧黧黑,另一个正常的很,光着膀子,腹上也列着几排肌肉,曲线分明,放在普通人里也是个壮汉,但跟那一个比起来实在是不nn。
两人弓着步,双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比武场旁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坐在地上,面前铺着块席子,左右写着大叫喊着让人押注。“你看看这两个人,用脚趾想一想也知道是谁赢了。”
“就是,这些老弟子真以为咱们新来的傻啊。”“你押注吗?”“押吧,能赚点是点,手里也不富裕。”“那好,我也押,就押大了。”“你等等!你傻啊,你看清楚了,那个壮的是小。”“哦哦哦,额呀,差点栽了,嘿嘿,真拿我们当b。”“不会有什么差错吧。”“没事,咱两一人压一两银子,没了就当丢了,再说你看看局势,多半是赢了。”“好”
开始了,“呀”“啊”比武场上的两个汉子大叫着互相斗起劲来,两人手上都用了武力,像两把锁拷在一起,只听见地面嚓嚓的摩擦声,两人脸上都漏出了青筋,“喝”“快看,那个壮的来狠得了。”“他不会把那瘦的肩膀抓碎吧。”
“那小子撑不住了。”嘭,场上的汉子倒了一个,场下的弟子呼了口气,有人转头对同伴说:“我说是那瘦的赢吧,真是”说完就呆住了,“什么!瘦的赢了?”再次转过头看着比武场,新来的弟子眼珠都要出来了,“那个壮的被撂倒了?”只见那位壮汉仰躺在地上,背后的地面被砸出了裂缝,瘦的男子,收了手脚,长舒着气,面色好看了许多。
“这怎么个情况。”“哈哈哈哈”坐在地上的少年将席子上的银两用布包好了放进怀里,“不好意思,看来各位学弟运气不太好,这银子我就收着了。”“你等等。”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愠怒地指着他说道,“你是底细,你肯定跟他们串通好了。”
少年不慌不忙,指了指胸前,“看好了,我是羽门的,那两头牛是地门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连他们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弟子们看着少年胸前的玉牌,一双白翼,还真是羽门。
“可是,你怎么会押那个瘦的,明明”少年摇摇手打断他的话,“学武又不是谁壮谁强,拼的是武力,在地门里n,你就是个侏儒也可能打死头牛。”
“真的啊!”场上的弟子们听后,惊叹出声,“早知道地门这么厉害,我就进地门了。”“是啊。”人群散了后,少年开始卷席子,嗯?席子前站着个岁的孩子,正眼巴巴的瞅着少年。少年看了孩子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过来。”孩子听话的走上前来。“押了多少。”“全押了,五两。”“嘿嘿,小小年纪不学好,知道哥哥是谁吗,赌神,只赢不赔,能从哥手里拿钱的人,整个青山峰也找不出一个。”孩子听后沮丧地低了头。嘿嘿,少年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在孩子眼前晃了晃,“哥哥叫木子云,是羽门北派弟子,你叫我声大哥,这钱就是你的。”孩子看到钱,眼睛一亮,“大哥好。”“你叫什么。”
“周显伟”“好,以后谁欺负你,就报大哥的名字。”嗯嗯,孩子用力点点头。
青山峰上,满山苍翠,偶有几处鸟语花香,这是法门炼丹房的房后,隐隐簌簌是三个人影,“今年赚了多少?”“不多不少,一百七十两。”“今年这么少?”竟然是先前比武场上那两个汉子,还有那铺席开赌的少年,“李牧是你演的不好吧。”
“你可拉到吧,我说虎子,上去之前,我是不是让你把武罡给去了,我两个膀子快让你捏碎了。”壮的是杜虎,已经十岁了,地门北派弟子,瘦的是李牧,十七岁,地门西派弟子,十年时间,这三个孩子互相搀扶着一步步地长高变强,杜虎和木子云丝毫没有受到李牧父亲的影响,三人从进门,就玩到了一起,情同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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