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2-1)

老者句句追问，杨晨回答不紧不慢，哈哈一笑，老者道：“好一个不知，那老夫就告诉你知道。这红月之日是我天妖一族的天族之主重现天地的日子，千年只能出现这一日，这一日里凡修为不能达到金丹的妖族都是我天妖之主的贡品，凡是不能尽化人形的妖族都是我天妖之主的口粮，凡是犯我妖族禁忌的存在都是我天妖之主的吞吃对象，而你这样的人族修士也可以是我天妖之主千年的一个化身，你说你怎么不让我好奇呢”。

杨晨越听越心惊，原来银月和他说的只是冰山一角，怪不得银月让他早日离开，而眼前出现的这个老者，他看不透修为，心中戒备，手却又将酒一饮而尽，笑道：“老人家说笑了，如老人家所说，这天妖一族只怕十之六七都会被天妖之主吃掉，那这万年传承如何延续，没有小辈这天妖一族不是断根了吗。”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如果不能去掉弱者如何能知道强者的强大，妖不容于凡世，不恋于红尘，妖出身万物，雷劫化真身，妖有善恶之分，有强弱之态，妖古天地之共主，妖是天地意志的磨刀石，你说我们有可能存在断根的问题吗”，老者傲气的说道。

杨晨笑了笑：“老人家如此说来妖是万物之生灵，一切皆可为妖，皆可成妖，可古以来大妖无数，喝号天下的又有几人。”

老者面色微冷的说道：“你看不起妖吗，你今天来收取的九幽奇花若是再过百年也可是一个妖，却让你断了机缘，不过是你强于它而以。”

杨晨摆了摆手道：“老人家不必生气，我不是看不起妖，我的朋友也是妖，只是老人家将妖放在了至高点，却又将妖放到了最低点，高处是古妖为天地共主，可后来与巫族一战，强者损落弱小无依，我想这方天妖之地也许曾是古妖族的一支，低点是老人家说的天妖之主吞噬一切，那如有妖族小辈天姿奇高但修为不够，天妖之主将其吞噬是否是妖族的损失”。

老者让杨晨问的一愣，半天才道：“小友这是欺我不入世啊，我天族之地家族无数，真有小辈天姿好的自有家族出手护佑，何来损失之说。”

“那无家族护佑的呢，是否就是应该损落的”，杨晨问道。

老者一时无语，话说千万年来真是没人如此问过他，他千年出世一日，借红月之日炼化天妖之地补全千年失去的能量，从来没想过会有人问他这个问题。

“那如何能避免这个问题”，老者抬头问道。

杨晨又是一杯酒饮下，从袖中取出一方水晶，这是他曾经的游戏之作，能将资质分成九个白、赤、橙、黄、绿、青、蓝、紫、金层次，最低一层是白色，最高一层是金色，只要将金丹之下的修士将法力注入其中，显示什么颜色就是什么资质。现在他将此物拿出，也是有私心的，照老者所说的，小星、无痕都在天妖之主吞噬的范围之内，虽两个小孩都能化成人形，但时间效果也只在两个时辰之内，一但过时就会化出原形，想来银月要小星闭关也是想在红月之日前能过雷劫。

将水晶放到老者面前，杨晨说道：“这东西是小生的游戏之作，能将资质分为九层，只要金丹之下的修士将法力注入就可以按颜色将资质显化出来，老人家可以试试。”

老者挑了挑眉毛，拿起水晶看了看，左手一指桌子旁边的一块青色石头，白光一闪，青石消失不见一个呆头呆脑的少年出现在面前，少年呆呆的看着老者，突然扑倒在地口唤“老爷”，老者将水晶递给少年道：“将你的力量注进去”。

少年双手合十握住水晶，青色光芒投入水晶之中，不到片刻青芒已充满了水晶，一道青光闪过，水晶爆出赤色光芒，少年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松开双手，老者大袖一挥将水晶卷入袖中，对着少年一拍，少年又化成一块青色石头。

杨晨看着老者操作也不说话，只是在少年化成石头时皱了下眉头，然后又似没看到般，自顾自喝他的杯中酒。

老者哈哈一笑道：“这东西不错，倒是可以解决刚才的问题，小友好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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