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是易海浪。”
“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只是直觉。”
江束衣暗暗叹了口气,舒展了一下左手手腕,道:“一点证据也没有吗?”
“没有。”
***
江束衣现在陷入了和鲁仁明当时一样的烦恼之中,无他,实在是没有相应的证据来证明易海浪是杀人碎颅的凶手。
这件事肯定是易海浪做的,可是抓到了凶手,却无法定他的罪,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
难道真要以绑架罪来起诉易海浪?
不行,绝对不行。
那这易海浪究竟是怎么作案的?
带着这个疑问,江束衣又陆续提审了几个4月7日与易海浪在一块儿喝酒的那几个易姓本家。
那几人说的都差不多,大体都能对得上。
甚至问过了酒馆的老板,也颇为合拍。
从回答时各人的表情上来看,没有表演痕迹。
当然,易海浪中途有没有借口上厕所之际出去过,这个却无人能保证,毕竟老板当时自己都说睡着了。而那几个易姓本家都喝大了,一听到这个问题,都一直在摇头说不清楚。
抓到了易海浪又怎样?
还不是无法定他的罪?
要不,先用绑架罪把他弄进去之后,再慢慢查他的杀人罪?
案件不能一直拖下去啊。
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
大清早,江束衣再次来到案发地光明小区的巷子里,他想再找找,说不定能找出什么来呢。
如果万一找不出什么东西来的话,那就只能先用绑架罪把易海浪给弄进去了。
转悠了半天,什么线索都没有,江束衣也累了,就随便找了家小饭馆,打算把中午饭先对付了。
说来也巧,这家小饭馆就是当时易海浪与本家喝酒的那家。
酒馆的生意有些清淡,这时候居然都没客人,只有江束衣一个。
老板姓闻,见到是江束衣,他显得有些不安。
这也正常,在普通人心里,刑警总归是会有点神秘感,这种感觉容易让人产生压力。
江束衣很理解,安慰他道:“没事,就是来吃个饭。你们这都有些什么菜啊?”
“就是一些家常的小菜。”闻老板有些拘谨地递过来一张有些油腻的菜单。
菜单的反面上还有一个稚嫩的小头像,也不知是哪个淘气的孩子画上去的。
“就来个肉沫茄子吧,快点。”江束衣也没在意,可能是老板的儿子或是客人之类的吧。
“行,马上就好。”闻老板去厨房了。
不一会,厨房里传出了炒菜声和老板与老板娘的对话声。
“伢仔还没起床?”
“他昨天玩得太晚了,还在睡呢。”
“都是你宠得,天天玩到大半夜都不睡,早上又起不来,将来上学了可怎么好。”
“怎么怪我了?”
……
江束衣心里一动,会不会这个淘气的孩子看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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