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阿娇本来觉得可以偷懒,结果睡了一觉到十点的时候接到了alpha的电话。
“你最好现在起来去实验室。”alpha几乎有些暴躁。
打小报告什么的真的是最讨厌了,没有之一。
蒋阿娇进入实验室的时候,助手围在一个病人周围,全副武装。
“你们等了好久了吗?”蒋阿娇如果知道有助手的话,一定会早起的,现在满满的全是愧疚。
“院长叫我们八点过来。”
蒋阿娇皱了皱眉,这些人真的是敬业。
“对不起,我睡过了。”
有一个小姑娘,看着也就十几岁,在封闭的面罩后面笑了笑,语气轻松,“没关系的,能为医护官您服务,我们很荣幸。”
其余的人看蒋阿娇的目标都跟看崇拜者一样,蒋阿娇刚到嘴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那我们开始?”
“好的。”
助手们很激动,蒋阿娇表面很激动,内心……手不要抖,手不要抖,哎,你不要抖啊!
病床上是一个穿着蓝色服装的小孩儿,大约二十岁。
小男孩闭着眼睛,应该是打过了镇定剂。脸部皮肤白得发光,在光里显得若隐若现,快要消失了一般。
蒋阿娇深吸了一口气。
摸到了小男孩的腕部。
脉像来看……
蒋阿娇想起了爸爸说的,寸脉,关脉,尺脉,心肝肾,沉,浮,滑……
大约十分钟后,蒋阿娇皱着眉想寸脉在哪儿?
不过她这个神情看来简直就是神医在世啊,看病摸腕子,不用打开器官这种手段,暂时还没有人掌握。
蒋阿娇维持得时间久了,不免手酸,换了个手。
蒋阿娇用自己脉搏做基准,时间久了,小男孩的心跳一跳一跳的,她自己的心跳一跳一跳的,一跳一跳,跳一跳一跳一。
这有个毛线区别啊?!
蒋阿娇又摸了摸男孩的脖子,没有异常。
摸完脉要看什么来着?
对,看舌苔。
“张嘴,啊…”
呃……
算了,撬开吧。
蒋阿娇拿了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工具,手法生疏,嘴没撬开,右手中指被戳出一个小洞来。
蒋阿娇看着冒出血珠来的手,问了一句,“这算工伤吗?”
开始跟她说话的小姑娘手忙脚乱帮她处理伤口。
“不用了,不碍事的。”蒋阿娇终于撬开了小男孩的嘴,舌苔发白,这叫什么来着?胃不好?
蒋阿娇觉得自己真的很菜!
蒋阿娇走出实验室的时候,真实感觉:
一同操作猛如虎,最后净赚二毛五。
当天晚上,蒋阿娇在深刻的内疚感里,看了一夜医书。
第二日,很早的时候,有人来敲门,带着喜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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