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奇怪,这柳松墨乃是京兆府尹,管控整个京城及其京畿,明明一个文官,却是个武林中人。使得一把乌铁扇,武功奇高,年轻时与另外三人号称武林四儒,后来不知为何,走了仕途。更令人称奇的是,退隐当年的文试状元便是被他摘了去。
当然,他出身名门,师从齐鲁书院执笔莫雨林,走的是武儒。而武儒多半寄情于江湖,鲜有人任职于朝堂。他,柳松墨,便成了一个特例之人。
皇帝批阅奏折时,放下了手上的朱砂笔。从一旁案牍上又拿出一份密报,眉头锁三重。
密报执意要杀,奏折执意要保。这倒是让皇帝犯了难,另一方面,皇帝也对这个柳松墨猜忌起来。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丝毫不怀疑柳松墨的政治能力,三年前将他从翰林院调出,直接给了他京兆府尹。换做谁也没有这个魄力,毕竟一个正四品官。而柳松墨丝毫不怵,身居此位三年,深得民心,官场上也张弛有度,为人和善,善于化大为。只是,这一封奏折写的让皇帝不得不觉得怀疑,这江湖中人毕竟还是江湖中人啊!
皇帝将密报揉成团,裹着奏折直接丢进了一旁的火盆里。火焰深然,一团火蛇吞噬。随后,起身,走入一处偏厅,没入黑暗郑
过了很久,隐隐有光芒出现,耳边倒是潺潺流水声。
面前一处竹林,竹林深处有一竹屋。直直看过去,竹屋上斑斓五色,隐隐汇成一道道斑纹,没有窗户,一处密闭的空间。
皇帝恭敬的跪了下来,微微弯腰,道:“老师,这棋可下好了?”
屋内传来一声咳嗽,沙哑声音传来:“莫急,还有几年,不过这棋,倒是有几丝变化。你且退下吧,好生治国。”
皇帝做了一揖,转身离开。此后,过了五,才有一封加急文书报来,这种差事交给了吏部,择了一候补录取书生,发往茂阳,此是后事,暂且不提。
……
时月和佛御剑一路,茫茫雨夜中穿行到无相寺,直接飞跃了围墙,落在了和尚素日里休息的地方。
一夜无话,时月到了房间,直直睡了过去,佛也是如此。
第二日烈阳当空,时月这才醒来。时月是浑身难受,体内空空荡荡,没有一丝内力。几处血洞已经止住了,隐隐有了收缩的意思。
佛早就醒了,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时月推开房门,阳光直接刺入时月眼睛,时月往后一仰,这才缓住了,四下打量提这个寺庙。
寺还是挺大的,一处极大的碑林,几处偏房,还有一座佛塔。佛塔面前龙飞凤舞写着三字“无相塔”,塔内一座高大的佛像,面色柔和。
时月在寺庙里来回走动,时不时会遇上一些光头和尚,和尚打量他的眼光都很异样,眼光中带有些羞涩。
“姑娘,为何来我寺。”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时月转过头去,看见了正像他迎面走来的一位老和尚,老和尚面容焕发,穿着袈裟,手里提着一串佛珠,正不断的滚动着。
“啊?想必您就是主持方丈了吧,我是来把佛送回来的。您的其他弟子我没救到,只能救了一个他。”时月打了一个马虎眼,匆匆道。
“阿弥陀佛,众生皆有命,他们早登极乐罢了。”方丈双手合十,朝时月道。
也不知佛在哪里探出个脑袋,朝着时月还有方丈大喊一声:“师傅!”
时月转身朝他一笑,又转过头去面向方丈,认真问道:“这孩子他没师傅,是您们照看他长大的。可能是见我会点武功,想拜我为师。”
一旁的方丈问声没多话,转身示意时月,让后者跟过去。时月转头让佛别跟过来,跟着方丈出去了。
初夏,蝉鸣响整个寺宇,整座寺庙隐于森林郑来来往往的都是僧人。方丈带着时月往寺后方走去。
“老衲的意思倒不是不认可你做他师傅,但是你可知道他是何身世?”
时月摇头,道:“不知,还望方丈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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