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府门之后,胖子稍微放开了些,主动和时月起话来。
“家主素日里就…就喜欢结交江湖侠客,放眼之整个岭南道,也算是…有名气。有三子,老大从…从军官不大不,在岭南军中也做到了校尉。老二经商,涯海角飘零,一年都回不来几次。老三呢,一出生就被…被七苦门主收之为徒,前些年坐上了这茂阳分堂堂主,时常回来陪陪家主。这回老三被暗杀,家主自…自然是伤心不已。若不是看在姑娘一身好轻功,我也不会把你领进府门。”
“七苦门主风三郎?”时月一听,反问道。
“正是。”
时月倒吸一口凉气,要是连七苦这一大门派都没有听过,那也算不得是江湖中人了。七苦在江湖风云榜可是榜前门派,是名动九州也不为过!
七苦就位于岭南,门主风三郎是个英雄。曾一人大战三位海外倭派高手不落下风,使的一手极强的子母刀法,往往接的住一刀,接不住暗中的第二刀。一身修为更是功参造化!
“为何七苦门主如此看中这位老三呢?莫非是资聪颖?”
“那倒不是,只是因为一纸诺言。”胖子道,“家主年…年轻时,曾救过七苦门的性命。故而有了一纸诺言。”
“还有这等事?家主倒是挺令人敬佩的。”时月拖着和尚一路问着,和尚自从进入府门就像一朵被晒蔫的花,一语不发。头耷在那里,看得出来,很不情愿。
胖子没回话,领着路。
“你,三公子是被暗杀?怎么会摊上如此杀劫?”
“江湖仇恨吧!”
“老来丧子,人生一大痛事。确实太残忍了。”
胖子带着他们进了内堂,内堂正中摆着一口棺木,面前还有几位和尚做着法事。全身丧服的欧员外靠在门口,夫人靠在一旁,已经哭晕了过去。
“家主,这和尚借着做法事的由头,偷了府上财物,现由我们带回了。而这位,在街上出手救下和尚的一江湖侠士,是要一同回府上,当年对质!”
一正念经和尚看到了被带回来的和尚,急忙忙的起身,走过来,拉过和尚来,忙道:“员外,我这师弟生性顽劣,搅了您清净,还望体谅!”
“师兄,我没拿…”佛低声喃喃道。
“拿就拿了吧,身在之物,要了又有何用,能换回我儿命否?”员外双目失神,看也没看他们,缓缓道,“陈老二,你去给姑娘备些盘缠。恕老朽不能招待这位江湖女侠了。”
“哎,员外的是哪里话,我本就是一登门拜访的游侠,怎又可让员外招待,正是失礼了。”
“老二既然你是江湖侠客,想必你也有些本事。换做平常,我定会和你喝上几杯茶水,谈一谈当今江湖,可耐老朽新丧儿,实在是…无力招待呀,哎”老员外又低声呜咽起来。
中年和尚正想拉走和尚,时月确是一把拦住。
“这位施主,为何要拦着我家师弟?”中年和尚突然一脸不悦,道。
时月对大和尚报了拳,面向和尚道:“这么来,你确实偷了东西?”
“我没迎只是拿了一个细嘴壶…”和尚怯生生的回复道。
“那按照我们之前的,该惩罚的还是要惩罚的!”时月拉下一张脸,又对陈管家:“拖他下去,打上十棍,让他涨涨记性。”
“这…”陈管家一时犯了难。他家员外让他这件事就算了,而这位姑娘有让他打和尚几棍。心里话,他更倾向于时月,哪有偷东西不惩罚的道理呢?
“员外…这…”
“随你们便吧,老朽无心力管这些。”员外大手一挥,便是要喝退这些人。
“走吧,佛。”时月对着和尚,又面向陈管家道:“注意点分寸,毕竟是孩子。”
“哎哎哎,我家师弟,你们怎可枉自行刑。”大和尚突然厉声道,“就算犯了错,也要本寺主持处罚。员外,还请做主!”
“我真无力操管!依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也不是大不聊东西,喜欢就拿去吧!”员外不耐烦道,“姑娘,你也宽宽心,莫要管这些事了,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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