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笙全然没有醉意,这葡萄酒完全没有草原上的烈性,完全可以畅饮。
酒喝过,华南笙丢进嘴里几粒牛肉粒,听起这些人聊天。
男人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在他们一番交谈发出爆炸的淫笑声后,华南笙终于听见一个重要的信息了。
“听说泰沙家族要和塞班河下游的塔姆家族开战了。”名叫奥斯顿的汉子将手里酒杯放下,满是胡茬的脸上闪过一抹忧心。
华南笙听见这个消息,眼睛微眯成了一条缝,竖起耳朵来听。
堂中的人有人放下酒杯,有人接着畅饮。
“勋贵们打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有人说道。
奥斯顿很有趣,淡淡会道:“希望和我们没关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另外一人说道,“知道你识字,肚子里有货,把话说明白了呗。”另一人说道
奥斯顿端起一杯葡萄酒,“古往今来,打仗死的都是百姓居多。尤其是我们这种人,平时做苦力,战时被拉去打仗充人数。大多数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屋内寂静无声,奥斯顿算是说道点子上了。
“那为什么塔姆家族要和泰沙家开战?由头是什么?”华南笙这时问道。
奥斯顿顿了顿,面色不定:“我是前段时间卖货的时候听见的,据说是因为一个女人。”
“女人?”大伙之中都来了兴趣。
女人的话题永远比任何东西都有吸引力。
“这是个荡妇与奸夫的故事。”奥斯顿来了兴致,开始说道,“泰沙家族和塔姆家族一直都是联姻家族。持续了有三四百年,每一代之中都有一人会迎娶另一位家族中的女子。本是同辈之间迎娶规则,确实被这一代人打破。”
奥斯顿脸上带了一点笑意,接着道:“艾迪·泰沙是上一任家族族长,膝下有两个女儿,三个儿子。大儿子外出闯荡死在野猪大口下,二儿子班扬继承家业也就是现任的泰沙家族长,三儿子去了学宫没了消息。大女儿远嫁望沙堡,问题就出现在这个二女儿尤娜身上。”
“据说这个二女儿生的貌美,从小和老二一起长大,未到成年,就和二哥发生苟且之事。后来迫于几位叔伯的压力,二女儿尤娜嫁给了当时已经年长,白发苍苍的亚瑟·塔姆。年轻曼妙的尤娜怎么会愿意嫁给一个暮年的老人?”
“据说多次三番,写信给班扬,意图很明显,就是想班扬哭诉。想着自己年轻貌美的妹妹被一个老头霸占。班扬绝对是不乐意的。”
“这个时候,亚瑟将他一个女儿嫁了过来,这个女人水桶腰,五官畸形。班扬自然不愿意,就顺势退推给了叔伯家的儿子。哪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失心疯,酒后竟是发疯将男人杀了!顺理成章,两方就要打起来了。”
华南笙听着,不禁摇摇头,勋贵间的腐化奢靡的事情他早在册子中见过。本是不信的,但现在被人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奥斯顿说完了,室内一阵唏嘘。
耳尖的华南笙似乎听见了马蹄声,由远及近。马蹄声很密,不像是一匹马,像是一只骑队。
不好!又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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