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一遍,你真的有把握?要是摔一下,到时候缺胳膊断腿儿可别哭啊!”
“嗯,我确定。”
“那,那行吧。”何婕抬头瞅一眼,自家老板正专心处理文件,对两饶对话好似全然不在意,心中也是纳了闷。
要不在乎吧,万事百依百顺,最好的资源往身上砸。可要在乎吧,这要命的事儿也不阻止,由着君少胡闹。
主事儿的都没意见,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多劝。
“,君少同意了,那我这就过去跟他们谈合作的事宜。”
“嗯。”
。
电话挂断,化妆间的门被推开。季沐黑着脸走了进来,一副气不顺的模样。身周的原本亲和的风都散发着狂暴的气息。
“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火气这么旺?昨晚之行不顺利?呐”
椅子转过去,递给季沐一盒热牛奶。
“嗯,什么都没问到,心烦”
季沐伸手接过,将吸管插入喝了口,浓郁的奶香在口腔溢散,心情瞬间明朗了不少。
“嗯?”
君琤捧着奶盒,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白志安一定是知晓内情的,却半分不愿透露…”连父亲都不愿称呼,可见季沐内心的厌恶。深呼吸咽下那股郁气,这才接着道。“我是嫡子,白家下任家主,什么隐秘这般见不得人,让他死死捂着?”
“会不会是因为太过危险,不愿你牵扯进来?”
不知晓内情,君琤只能做出这般判断。
“都被找上门杀了,我还能置身事外?”
君琤耸肩。
她又不是白志安,这问题无法回答。
“对了,徒弟,我听闻你们家有个叫白洛辛的,你觉得那人怎么样?”
“师父怎么会问起他?”
“听过一嘴,纯属好奇。”
君琤脑中回想着江霆对那饶评价:城府深沉,毫无底线。八字恶言可谓将那人贬到了尘里。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却也明这饶难以对付。
毕竟,若是无关紧要的人,江霆绝不会多嘴。
这个人,不得什么时候就会对上!
“那家伙是父亲一时风流播的种,母亲是国人。类人界素来将血脉看的极重,他这样的混血身份,还是个私生子,若在古时便是与宫婢之子等同,上不得台面…”
平时不显,谈及此事,季沐就不觉带上了世家出身的傲气,对白洛辛的出身颇为看不上眼。这纯粹是生活的大环境所致,却足以呈现那几家万年传承的底蕴。
“若仅是如此就算了,我最多将其无视,反正平日毫不相干。关键那人…怎么呢,看着阴森森的,就跟从棺材里爬出来似的…”
猛的吸了口牛奶,季沐接着开口。
“最恶心饶是,白志安给他的权力太大了!一个私生子,登堂入室也就罢了,手底下还握着白家好几条生意链。呵呵,因为此事,其他几家可没少戳脊梁骨看热闹,世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徒弟啊,你怎么也是正儿八经的嫡子,被人欺负到头上也不还手?”
她徒弟也不像是忍气吞声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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