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第809 除非毁灭 (2-2)

狄仁杰眼里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我曾有过一个梦境，在那个梦境里，一如这里一般。那里虚无缥缈，地上满是星辰，天空是高不可及的云。在那里，我被一个人从后面用尖刃刺空了背后。我长久的一直在想，那个人是谁？直到刚刚我们走到了这里，我听见你靴子踩在地上的声音，就是这个声音！那个梦里，我虽没有见到伤我的人，但我一直记得，他那冷冰冰的脚步声，就像你的一样。”

明世隐脸上露出愕然的神色，他大概完全没想到狄仁杰居然会回忆起，曾经在东风祭坛发生的事情。他将紧握匕首的尖刃稍稍放下：“我有我想做的事情，为了这个目的，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包括朋友情义？”狄仁杰幽冷的目光，犹如飞刀刺到了明世隐的心里。

明世隐是心虚的同时又是愤恨的：“人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怎么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越过越好吗？如果不能达成我的心之所愿，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为了你的心之所愿，肆意的伤害他人也没关系吗？”狄仁杰的声音低沉而发颤，听得出他是满带怒意的。

“他人？哈哈哈！”明世隐仰天大笑，眼里满是讥讽：“他人又何曾在意过我？我为什么要为了不在意我的人牺牲自己的目的？我是大善人吗？你是，我不是！”

明世隐咬紧牙，眼中狠光必露：“别废话了，把碎片给我！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狄仁杰冷笑一声：“我不但不会把碎片给你，我还会毁了它！这样邪恶的东西原本就不该存在！明世隐你贪恋这样的邪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明世隐白净的脸上浮起诡异的笑：“我贪恋邪恶？难道你就不是贪恋正义的荣光？你和我有什么区别？我想长生不老，救我所救之人。你想守护长安城，做大英雄。我们有何区别？难道是你心中的所求比我高贵吗？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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