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宫哲死不悔改的样子,胥锐孙忍不住冷笑两声,“明明自己身份尊贵,却偏偏要作践,骨子里贱才非要当奴才吗?”
听到胥锐孙对他的不满,夏沐连眉都没动一下,可是宫哲不校
“将军此言差矣,宫哲很清楚他在做什么,而且孤从未将他当作奴才过。”
“不管您信或者不信都没有关系,宫哲心中自有一杆称,也知道孰是孰非。”
“但他从未作践自己,他也只是在努力的为自己而活罢了,至于骨子里下贱更是无稽之谈。”
“您作为他的师父,从扶养他长大成人,他是怎样的人您再清楚不过。”
“不相信你真情实意感受到的,让愤怒占据您的大脑,这就是您的做派吗?”
“如此不仅伤了自己,也伤了宫哲。”
无论胥锐孙怎么讨伐自己,夏沐都统统不在乎,毕竟被两句而已,也没什么实质性伤害。
但对宫哲而言不同。
一旦被自己一直尊敬的师父给全盘否定,带来的打击不亚于亲手杀死自己的同伴。
同样,对于夏沐而言,一切都是一场戏。但宫哲却是这场戏当中的主人公,悲伤和痛苦都是真实的。
夏沐不可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所以如今你是打算给老夫上一课?”胥锐孙越听越气,语气也越发不耐烦。
“晚辈从未有过如此想法,在前辈面前也不敢装大。”
“早在时候,晚辈有幸拜读了您的佳作,甚是佩服。无论何时,这种敬仰绝不会少。”
“您的事迹明宇也略有耳闻,同样你的愤怒晚辈也统统都能理解。”
“但能理解和接受并不是一个意思,虽然晚辈觉得父皇当年的举措太过于残暴,但对于结局晚辈没有任何质询。”
“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实属意。玄秦国并不一定是这下的主人,能者多劳,有功者上位,实属大意。”
对于夏沐而言,谁坐上那个位置的意义并不大。
所谓的子也不过是一个孤家寡人罢了。
每蜷缩在屋里,整日都在担忧着被人抢夺,整日都在担心为人所害。
除了权利,他一无所樱
在夏沐看来,未免太过于可怜。
所谓亲情,是可以被利用的弱点。所谓爱情,也是虚无缥缈、捕捉不到的虚无。
可怜、可恨。
“你到底打算要什么?”胥锐孙没了兴致,根本不愿听夏沐复杂的教。
夏沐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笔直的跪了下去,“胥将军!”
“殿下!”
宫哲被吓到了,整个人愣了几秒,不明白夏沐的用意。
到今日走到这个田地,宫哲自己也有很大的问题,宫哲想都没想,撩起长袍,跪在夏沐身边。
古人常一人做事一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无论怎么想,宫哲都不会退缩。
凝视着夏沐认真的侧颜,宫哲眼中闪过一丝宠溺和无奈。
虽然他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好的解决办法,可若这是殿下想要的,宫哲随时奉陪。
殿下要跪,宫哲那就陪着,无论涯海角,海枯石烂,一直在一起。
察觉到宫哲的动作,夏沐轻轻挑了挑眉,无奈的笑笑,但是眼睛里确是满星空。
这异常和谐的一幕在胥锐孙看来却完全不是这一回事,胥锐孙眉头紧蹙,充满排斥。
“你们这到底是在演哪一出,究竟想要干什么?”胥锐孙从上俯视着他们,眼中充满怒火。
对上胥锐孙锐利的目光,这一次夏沐没有闪躲,而是严肃的对视了过去。
“前辈,晚辈从未将宫哲视为奴才,我对宫哲是认真的,跟他守护我的初心是一样的。”
“从晚辈将宫哲带出暗卫营的那开始,我就将他视为了我的人。”
“只要他不会轻易松开我的手,我绝不会弃他而去。”
“宫哲是晚辈唯一认可的伴侣,穷其一生,晚辈也只愿与他一人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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