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填饱肚子这件事,凌天云还是受到老和尚的影响,不管天塌下来,他觉得还是自己的肚子重要,谢过那名武士他径直朝那客厅走去。
刚走到门口他便发现钟潢雨与钟剑鸿祖孙俩并没有开吃,而是静静的坐在那摆满了美味佳肴的桌子旁。
凌天云毫不客气的走了上去,随便找了张木椅坐了下来,他看也不看这静坐在一旁的祖孙俩。桌上满是鸡鸭鱼肉满大盘的荦菜,虽然他大伤刚癒,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随手抓住几个鸡腿就开吃起来,也没有注意到在一旁满眼惊愕的那祖孙俩。
一阵狼吞虎咽之后,那桌上的菜差不多一半都进了凌天云的肚子里,吃饱了他心里才感觉到踏实。
他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满意的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这祖孙俩用怪异的眼神望着自己。他不禁讪讪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
“让二位见笑了,在下实在是饿了。”他歉意的向这祖孙俩抱拳说道。
钟潢雨则一脸平静,抓起一酒壶向凌天云扔了过去,也没有任何的语言。
而凌天云则接过酒壶,直接对着自己的嘴就是一阵狂灌,最后那壶酒被他灌得点酒不剩,这才罢休。
钟剑鸿在一旁无奈得笑了笑,他手里还抓住那块人皮,面具。
“早就听闻凌少将军智慧过人,今日之事也幸亏凌少将军巧设这局,才将那刺客的真正面目揭穿。老朽代钟家谢过少将军大恩。”
钟潢雨起身向凌天云抱拳道,一双老眼却不住的闪动着,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真谢还是敷衍对方。
“别,晚辈给自己洗清嫌疑也应该的,能设此局实属运气。晚辈也只不是是个愚钝之人而已,不过幸亏钟公子全力配合。”
凌天云打了个哈哈,也想敷衍过去。但那钟潢雨哪里会放过他,因为他心里也有很多疑问。
“唉,还是让那贼人逃走了,不知凌少将军是任何识破那贼人的。”钟潢雨接着又问道。
“晚辈纯属运气,与钟公子联手出演了这出戏,其实心里并没有底能够引出那贼人。或许那贼人比较心急了吧,才会忍不住跳了出来。”
凌天云此时能够确定的是,钟剑鸿绝对没有和钟潢雨提起过玉佩的事,难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在那小亭里的对话难道都成了事实。这钟剑鸿真的别有用心,但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
凌天云将目光转向了那钟家大公子,却见对方也望着他,两人心照不宣的微微一笑又将目光转移开来。
钟潢雨一边听着凌天云的回答,一边用筷子随便夹起了几块肉塞进自己的嘴里,轻嚼几个便咽了下去,嘴角还有几滴油渍流下落在了他的胡须中。
“既然凌少将军不说,老朽也不强求了。只不过这贼子不知是冲着少将军去还是冲着鸿儿去的,这点老朽要弄清楚。”
感觉到了满嘴的油腻,钟潢雨端起一杯茶给自己潄了潄口,他不疾不徐的说道。
“这点晚辈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晚辈才到这岚州城,初来乍到的并没有什么仇人。除了钟前辈将晚辈囚禁于此,应该没有人对晚辈有恶意了。要说劫财,晚辈身上就那么几块白银其它的什么都没有。不过倒是钟公子却不同了,人又长得风流倜傥难免外面有一些情债要偿还的吧。指不定可能是他的哪位伤心之人请的杀手,那也不一定呢。”
凌天云除了瞎说胡侃没有别的说辞了,那钟潢雨再问下去可能真的会查到这玉佩身上来,到时不关自己,连钟剑鸿也会麻烦。其实凌天云并不打算帮钟剑鸿圆的,毕竟这钟家公子还利用了他一次,但凌天云也想要得到自己的答案。这种说辞任谁都不相信,但也可以稍稍教训一下他。
“胡闹,前晚为何还死了十一名武士,其中包括监视你的十名武士。这又当何解。”钟潢雨一听对方胡编乱侃不由得为之气结,立刻大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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