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云也不客气,咬烙饼的速度丝毫不比那和尚慢,嘴里含着满满的饼屑,双手还各抓住一块烙饼。
两人一阵儿狼吞虎咽,几度被那烙饼噎得透不过气来,差点将口中的烙饼咳出了来。二人又不住得猛灌茶水。一簸箕烙饼很快就被这一老一少消灭贻尽。
老和尚意犹未尽的将嘴咧了咧,他高举着茶杯轻抿了一口茶,长长的打了个饱嗝。他低念了声佛号向秦正阳合什道:“多谢秦施主。”
“大师客气了,农家粗粮,不足挂齿。”秦正阳向那老和尚回礼说道。
凌天云没有作声,他的肚子填得饱饱得,使得他全身都乏力得很,一阵困意袭来。他双眼不觉得垂下了,顿时意识模糊起来。他的身子便软软得趴在了木桌之上。
同时倒下去的还有老和尚,他浑浊的双眼还没有来得及再看凌天云一眼就合闭上了。也是一下子就趴在了桌子上,口水都流了一桌子都是,不一时间打鼾响起一时高一时低的。
秦正阳长吁了一口气,他向那名少女躬身长作揖道:“属下见过小姐。”。而他头上泛出了密密的汗珠,他不敢看那名少女。
那少女眉头一皱,那娇艳无比的面容立刻变了,一股无形的威严向秦正阳施压而来。她面若寒霜向秦正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正阳被她的威严逼得大气都不敢吐,诺诺道:“属下只不过在烙饼里加了点蒙汗药,对他们的身体并不太大的伤害。”
听到秦正阳的解释那少女心里感觉轻松了一下,但她的脸色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她望了望那趴在桌子上的这一老一少,神色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语气稍稍得缓了缓道:“为什么要给此二人下药,你难道就不怕我们的身份暴露吗。”
秦正阳感受到那女子的语似乎并没有刚始那么严厉,他抬起了头望着那少女说道:“属下正是担心他们会发现我们的事,所以才将他们迷晕的。”
“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我们的事。”那少女的语气开始软了下来,向他问道,语气虽然已经缓缓,但还是带有那不容触犯的威严。
“这叫凌天云的少年明显就是行伍出生,虽然年纪不大,但属下从此人的言谈举止就可以看得出来此必定在军中呆的年数并不少。此刻能离开军中的将士除了一些探亲节假日之外,还有一些可能就是将门之后了。现在那大汉皇帝似乎又有兴兵东伐的意思,此时绝不可能会放士兵返乡探亲。所以此少年绝不是一寻常士兵,很有可能就是哪位将军的公子。”
秦正阳缓了缓语气,他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又看了看那少女。
那少女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这少年叫凌天云,相信大汉国姓凌家族没有几家。但一位姓凌的将军就只有那么一位,那就是白水城边关守军大将军凌铎之。据说凌将军治军一向严谨,从来都是公私分明。这次他为什么会放自己的儿子远离白水城,这点属下并不清楚。如果我们任由这位凌公子在这村庄必然会发现我们的事。”
原来在那白石镇相助过自己的这名少年名叫凌天云,而且还是白水城镇守大军将军凌铎之的公子。怪不得在那客栈时他有恃无恐。想到自己还误会了他,狠狠得给了他一记耳光。只是他为什么要离开白水城,一直南下。还有这名瘦骨如柴的老和尚又是什么人,这少女心里一串的疑问突涌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做,还有这位大师又是何人,看年纪应该不会比大巫师小。”那少女又细细的打量着趴在桌子上的凌天云。对于这凌天云,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挨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却没有给自己解释,在客栈却能风轻云淡的面对那钟山武道场之人将自己护在身后。如果说此人没有在她心中留下片片涟漪,那是假的。但是想到自己身份还有自己的族人目前的困境,她知道她只能将自己心中的那片涟漪慢慢沉静下来。
“属下还请小姐定夺如何处理这二人。”秦正阳又向那少女说道,双目里一丝凌厉的杀意丝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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