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玲与智子在插花学习班上课,之后来到山楂树俄餐厅吃饭。
陆玲与餐厅老板鲍里斯认识,鲍里斯特意过来与陆玲打招呼。两人寒暄了几句,鲍里斯便走开了。
菜上齐后,陆玲与智子边吃边聊。
陆玲:“昨天你哥哥派人带我去了趟特高科。”
智子变了脸色,道:“他凭什么叫你去那里?”
陆玲:“他也是关心你,向我打听打听你的情况。”
智子:“哼,装模作样!你不用怕他,以后他要是再找你麻烦,你就跟我说。”
陆玲:“你跟你哥哥的关系好像很糟,你们不是相依为命长大的吗?”
智子:“他逼我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从那时起,我们的兄妹关系就名存实亡了。”
陆玲:“或许他也是为了你好。”
智子:“他明明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才逼我嫁给山下龙一的,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对我遭受的痛苦视而不见,这样的人还配当哥哥吗?”
陆玲:“他这么做是不对,无论如何也不该把唯一的亲人当做晋升的阶梯。”
智子:“不说他了。今天贝当路那边有个画展,我们去看看?”
陆玲虽然对美术不感兴趣,却不想扫智子的兴,便陪她一起去了。
陈兵看到智子和陆玲走出山楂树俄餐厅,便远远的尾随她们,一直跟到画廊。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智子了,心里好想她。
画廊里人不多,陆玲对那些画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便找了个借口先离开了。
陈兵见陆玲走了,心里松了口气。他曾跟陆玲遭遇过,知道她是个难缠的家伙,好在她走了。
陈兵站在智子身后,智子在静静的欣赏画作,他在静静的欣赏智子。
突然,智子转过身向陈兵走来,这让陈兵有些不知所措,心脏顿时狂跳不止。
智子来到陈兵面前,微笑着问:“先生,请问您带钢笔了吗?”
智子的笑容对陈兵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他连忙摇头,连声道:“没有没有。”
智子:“打扰了。”
智子又向另一个男人借钢笔,那个男人将钢笔借给了她。
智子回到喜欢的画作前,用钢笔在手背上记下了画家的名字,又将钢笔还给那个男人,之后便离开了画廊。
陈兵看着智子远去的背影,心里怅然若失。
他跟踪智子这么久,却始终没有勇气跟她说一句话。可就在刚才,智子跟他说了话,他却表现得像个白痴。
智子的美让陈兵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自卑,使他很难对智子产生邪念,他跟别的女人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正是这种混杂着爱慕与自卑的复杂情感,推着他不断跟踪智子。他明知自己与智子不会有任何结果,却依然欲罢不能。
陈兵也离开了画廊,边走边回味智子跟他说话时的神情,不知不觉就回到了阅文书店,梁春刚正等着他。
梁春刚问道:“你去哪了?”
陈兵撒谎道:“我去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最近76号的动作很大,恐怕要有所行动。”
梁春刚看着陈兵,眼中燃起怒火。陈兵见梁春刚表情严厉,不禁有些紧张。
梁春刚:“你知道我们这种人最忌讳什么?”
陈兵:“请老师教诲。”
梁春刚:“最忌讳对彼此说谎。我们是以性命相交的人,说谎是对彼此生命的不负责任!”
梁春刚说完,将几张智子的照片摔到桌子上。
陈兵看到那些照片,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梁春刚嘲讽陈兵道:“跟一帮舞女鬼混不说,还对一个日本女人念念不忘,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呀!”
陈兵擦了擦额头的汗,道:“老师,我错了,请您责罚!”
梁春刚:“你知道这个女人的背景吗?”
陈兵这回不敢撒谎,只好如实回答:“知道。”
梁春刚:“她的身份那么复杂,你还敢往上贴,你这么做会害死我们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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