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烟公主适才弹奏的曲子我好像从未听过。”灵沐淡淡道,他素来喜欢听曲儿,今日听林绾烟弹一曲,觉得十分震撼。
“啊?我自己都没听过,就是即兴乱弹的一曲。”林绾烟笑道,瑶琴她不精通,复杂的弹不出来。这首是电视剧看多了,经典的曲目都会拿来练着消遣。
“……”灵沐无语。乱弹琴也能弹成这样,他还能说什么?有天赋就是这么不得了,不服也得服。
回到府里,已过戌时。祯烈已经歇息了,林绾烟也就回了自己院子。沐浴完,她坐在铜镜前将头发全部放了下来,慢慢地梳着。目光落在梳妆台那块玉佩上,那是沐浴前取下的。
怎么会每天睡前取下,起身又带在身上她不知道,应该就是习惯了。看来哪天还是得把东西给人家还回去,好歹这个贴身的东西丢了很可惜。自己拿来没什么用,对它的主人却有纪念意义。
正沉思着,传来两记敲门声。林绾烟狐疑,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自己这个院子连祯烈都很少来,出入的都是侍女。她披起外衣就走去开门。
这门一打开可把她吓了一跳,那一身黑衣戴着帷帽的不是萧禹文还有谁,真是念不得,刚刚还在想着,这会儿人就出现了。
“不准备让我进去?”萧禹文淡笑着。
林绾烟没好气地让到一边。“哪哪都是你家?可以自由出入?”
萧禹文进来了很快将门关上,取下帷帽随处一放,就伸手搂住了林绾烟的腰。“刚沐浴?真好闻。”
林绾烟白了他一眼,“这么晚来有事?”
“嗯,睡觉。”萧禹文淡淡说道。
林绾烟抬腿就踹了萧禹文一脚。他没躲,挨了一脚,哀叫一声就蹲了下去,一脸痛苦的表情。
“少给我装,我才用多少力啊!”林绾烟说得有点心虚,其实她蛮大力的,一听他说来睡觉,她就气到了,当她是什么呢?本还以为他会躲,谁知道他反应那么慢呢。
萧禹文不说话,默默地撩起袍子,挽起裤腿,林绾烟看到他右腿的小腿上果然有一处是红的。
“坐下!”林绾烟没好气地瞪了萧禹文一眼。看他乖乖在床边坐下了,才去角落的箱子里翻出了一瓶治跌打扭伤的药酒,滴了几滴在红了的皮肤上,蹲下身子慢慢地给他揉着。
萧禹文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笑了,其实哪有那么严重,她那一脚踢过来,跟他平时受的伤比,根本算不了什么。可他喜欢看她紧张自己的模样。
“还痛不痛?我说你就是活该!”林绾烟抬头问他,有些担心又有些气。
“本来不痛了,可听你说活该,又开始痛了。”萧禹文浅笑着逗她。
“我就知道你是装的!”林绾烟一巴掌就打在刚刚擦药酒的地方。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给我瞧瞧手打疼没。”萧禹文柔声说着,拉过她的手看了看。
“松开,我去洗手,一股酒味儿。”林绾烟将手从萧禹文手里抽出,起身去洗手。
等林绾烟回来,萧禹文已经自觉地躺在床上。
“无法无天了?这还让不让我做人?”林绾烟很不悦,这里可还有东陵的人,明日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房间走出一个男子,还是留宿一夜的,这算什么?
“明日一早我就走,要过几日才回来。”正因为这样,他今晚才会来。
“你这就是转移话题,我明明不是跟你说的这个问题。”林绾烟好气。
“你站在那里不冷?先上来。”萧禹文才不会说自己来是因为太想她了。
林绾烟堵气地取下披在肩上的外褂就朝萧禹文甩过去。
萧禹文伸手一把就接住,好笑地看着林绾烟,这丫头喜欢动手。“里面没穿?”
林绾烟一听羞红了脸,该死的,又没穿肚兜!谁知道这厮会这个时候来!
林绾烟气急败坏地冲过去就往萧禹文身上打,萧禹文笑着一把将她抱住,待她打累了,便伸手帮她脱了鞋子,结结实实地将人抱在怀里。后面不必说,自是一屋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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