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子一直都是那么……啰嗦吗?”林绾烟脸上挂起了笑容,两个小酒窝都洋溢满阳光。
“不,从来不这样,我听说公子一天说话不超过十句。公子是真的关心小姐。”踏雪没想到林绾烟会用“啰嗦”来形容萧禹文,这在她看来太难得了,能让萧禹文如此“啰嗦”的人也是极少的吧。
“我能问问你们家公子的身世吗?”林绾烟突然发现自己对萧禹文居然是知之甚少的,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想来自己也是胆子太大。
“小姐不知道?”踏雪以为萧禹文能够将林绾烟带回寒月山,还如此精心照顾,必定是准备娶她为妻的,既然这样,难道没有告诉林绾烟他的身份吗?还是说不想让她知道?
“不知道。”林绾烟看着踏雪诧异的眼神,也觉得自己的心真的好大,如果萧禹文是个坏人,那她肯定就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那个。
“小姐可以直接问公子,奴婢不敢多言。”踏雪是个谨慎的丫鬟,祸从口出,她跟在夫人身边多年也是知道的。
林绾烟也不再多问,她不喜欢勉强别人,也理解踏雪作为下人的战战兢兢,况且萧禹文愿意让她知道,那就会亲口告诉她,如果不愿意,那不管怎么问可能都不是真实的情况。
吃过早饭,踏雪就陪着林绾烟在花园里散步,散步回来把药喝完就去三楼看书。一看就入迷了,午饭也是在三楼吃的。吃完饭又是去散步,散步回来依旧有一碗药等着她。
下午再看书人就有点乏了。她捧着一本书坐在软塌上,太阳晒在软塌上,晒得她浑身暖洋洋的,不知不觉就躺在软塌上睡着了。
萧禹文回到三楼,看见林绾烟半个身子躺在软塌上睡得正香,手边还散落了本书,阳光洒在她身上衬得她恬静的脸庞无比娇美。
他轻轻收起林绾烟手旁的书,脱下她的鞋子,将她两条腿放在软塌上,又取来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整个过程,林绾烟只是嘴巴嘟囔了几句听不懂的话,又继续睡觉。萧禹文笑了,真是个贪睡的小人儿!
“三爷,你怎么丢下我先回来了呢?说好晚上去小六子那里的,你就这么跑了,留下我随便他撕个八块九块的,我看往后谁给你跑腿卖命!你这样至我于水火,我很难继续委身于你……”李木川一进门就扯着大嗓门连续不断地发射抱怨,语气好不气愤。
“闭嘴!”萧禹文放轻步子,快速走过去,低声咆哮。
李木川这才看到躺在软塌上睡觉的人儿,收到萧禹文那要杀人的眼神,只好跟着萧禹文去了二楼的偏房。
“怎么,这不仅睡房贡献出去了,书房也一并送了?三爷,你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她才跟了你几天,我可是跟了你几年了啊!”李木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萧禹文瞪了他一眼,一脸不满。
“哎,这世道炎凉啊!连三爷都如此重色轻友,我也不想活了啊!”李木川一屁股坐在萧禹文对面哀嚎道。
萧禹文抓起一个茶杯就朝李木川丢了过去。
李木川也不恼,一手接过,就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自顾自倒了一杯水。“听小六子说你找他拿药去了,我是来劝三爷当心点身体,贸然用内功帮她疗伤,很容易伤到自己,况且三爷自己的伤也未痊愈。”
“我自然心中有数。”萧禹文抢过李木川的水喝了一口。
“今日南栎城的状况你也看到了,都人仰马翻了,这东陵公主再不出现,加上那些煽风点火之徒,局面怕是不好收场!”李木川的担忧不无道理,东陵公主在大神越失踪,生死未卜的消息早就在三国传开,而且越传越离谱,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再等几日,她的身子太虚了。”萧禹文冷冽的眼眸里露着阴沉。
“三爷,你真的没必要亲自替她疗伤……”李木川委实不赞同萧禹文如此涉险。
“舌头不想要了?”萧禹文厉声道,他决定的事情从不轻易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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