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没了,但照片还在。
李长野郁闷又惊疑的将照片又在电脑上保存了一份,然后直接放大,比对着开始在网上找资料。
西魏时使用的是汉隶,李长野大致都看得懂,就是部分模糊严重,有些不确定。
但几个重要的字倒是显露的很是清楚。
“大节、夺、学逊志、敏、阙修。”
零零散散几个字虽然无法组句,但也大致看得出来是劝诫、自我警告之语。
李长野将关键词在网上一查,很快就找到了出处。
“临大节而不可夺也!”
“惟学逊志,务时敏,厥修乃来!”
李长野紧皱着眉头,对于独孤大叔都投胎了,还不忘教育他的念头感到无语。
他长这么大,也没碰到什么考验他气节的大事,除了爱国这项基本操守。
至于谦虚好学,时刻鞭策自己,李长野还真的从未想过,毕竟长这么大,还没有能让他谦虚的底牌,至于好学更是扯淡!
他要是真好学,怎么着也得考个清华北大,给爸妈长长脸?
不过现如今要问他,有什么需要时刻鞭策自己,来获取硕果的事儿,还真的有两件。
一,怎么着也得把糖糖姐娶到手。
二,他想重新见到独孤大叔,或者,知晓他重活一世,到底成了哪家的子嗣?
想到这儿,李长野拉开抽屉,将宽旭法师赠予的平安符拿出来,摩挲了许久。
既然陀罗尼经是宽旭法师给的,利用小乌龟作为媒介超度独孤大叔,自然也是宽旭法师的意思,那他想知道的,对方自然十分清楚!
他打算明天再去一趟青龙寺。
……
……
半夜两点。
陈瑜起来上厕所,回来时无意间瞥了一眼二架上的李长野。
两个人是上下铺,平时陈瑜半夜起来上厕所,也不会多瞧上铺几眼,可今天的李长野有些奇怪?
平日里睡觉四肢摊开、胡乱滚的人,此刻规规矩矩躺的笔直,两只手交叠在腹部,身上还莫名其妙泛着淡淡的光芒,看着极其诡异?
陈瑜觉得有些不对劲,忙伸出手推了推睡梦中的李长野,“野哥?快醒醒!醒醒!”
陈瑜的声音很低,沉沉的炸响在黑夜里,惊得李长野唰的睁开眼睛,本该漆黑的双眸此刻泛着点点碎光,直勾勾的盯着陈瑜,看着陈瑜心里发冷!
“长野?你怎么了?”
陈瑜颇为害怕的收回手,喉结滚动着吞了一口口水。
他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李长野,只是看着自己,就让人心生胆寒,双腿发软!
过去三年他也没少叫过李长野,每一次少年都会哼唧着翻过身,然后嘟囔着再睡一会儿,有时候脾气还挺大,连枕头带被子都能给陈瑜扔下床,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目光幽冷!
“你是谁?”陈瑜大着胆子问道。
李长野没言语,盯着陈瑜看了几秒,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
陈瑜浑身发冷,怎么都不敢再回被窝睡了。
他就坐在对面的下铺,紧盯着睡着了的李长野,跟猫头鹰似的,这一坐就是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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