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瑾买彩票中奖的事当天晚上就上了县电视台的新闻联播,石瑾被看到新闻的石妈一通追问。
认出被护着的小女孩就是自家女儿之前耍流氓说要娶的小丫头,石妈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别整天都跟那个小女孩粘在一起。”
“她就是邻居家的小女孩,我带着她一起逛街呢,再说了我要是跟别的男生粘一起,你看到了会怎么想。”
石妈感觉自己和石瑾谈论的不是同一件事。
隐隐觉得石瑾在拿话炝自己,对于这个很早就表现得非常成熟的女儿,石妈觉得真要开口跟她谈起男女之事,大概可能是不是为时过早了,终归只是个十一岁小女孩?
百般纠结,无话可说的石妈还是训斥了石瑾宁愿跑到大街上去瞎逛,也不愿在家里陪家人的的毛病。听到石瑾顺从道歉,石妈的内心才平稳了一点。好歹自己是她妈,应该能管得住她。
虽然这个女儿一直都不太正常,石妈还是希望她能不要偏离正常人太多。
开学了,石瑾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生活中,美术班高二学生被那些学生讲述的特训生活吓得不轻,练习起来越发的认真了。
终究有十年的时间差,石瑾也不太清楚这个时候的画室特训和自己经历的有什么差别。仔细听过这些前辈的描述,石瑾感觉画室并没什么差别,有差别的受特训的美术生。他们比石瑾前世的时候可要努力多了。
不像石瑾,在特训的时候学会了抽烟,去网吧通宵,以及离家出走。
二月十九号,历史依然没什么改变。新闻报道铺天盖地,石瑾除了有些惋惜,并没多大的感觉。已经经历过一次的事情,很难再让她再有什么触动。
就在石瑾觉得日子过得略显平淡的时候,任素瑶的电话打过来了,通知她收购麻纺厂的人已经找到了,并且已经动身赶往小县城。给了石瑾一个联系方式之后,石瑾问起她过得怎么样,任素瑶只是笑着说了句,就那样呗!
为了方便联系他人,石瑾终于还是把任素瑶送的摩托罗拉的掌中宝手机拿去开了户,费用贵得石瑾不想评论。
把练习方式告诉了任素瑶和几位亲人之后,石瑾又联系了一下被任素瑶安排过来的主持收购事项的人。
电话那头一口地道的广普,问了两遍石瑾才听出来他叫黄文飞。这货在电话里侃侃而谈,给石瑾讲述自己在挖社会主义墙角的丰功伟绩。要不是在广东呆过好些年头,石瑾根本听不出来他说了些啥。
等到黄文飞吹完自己的事迹,石瑾把自己的最低要求跟他说明了一下,新厂只能是独资,厂长继续由石志维担任,能用的员工留下,不能用的包袱不背。能把留下的员工的编制撸掉最好。其他的就任由黄文飞去临场发挥了。
黄文飞做得比石瑾要求的要好得多,接着任素瑶在香港注册的一个皮包公司的名头,顶了个港商的帽子,糊弄得县领导们快要把他当祖宗一样供起来了。市里第一位港商投资,县领导们觉得自己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了。对于黄文飞几乎做到了有求必应。
一周时间,黄文飞就把事情办妥了,为了撇开关系,黄文飞并没有和石瑾见面,只是在电话里通知了石瑾一声。
县政府没带任何附加条件的把麻纺厂连厂房设备以及周边原本属于麻纺厂的土地以十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黄文飞所属的皮包公司,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个很高的价格,包括黄文飞。
石瑾有些不明白任素瑶从哪里弄来的美元。不过黄文飞事情办得干净利落,麻纺厂现在完全属于任素瑶名下的香港皮包公司了。
至于县里的领导,能拿一个濒临破产的麻纺厂的老旧设备,和一片不值钱的土地,换到十万美元的外汇,抛弃掉石志维也算不得多难以抉择的事情了。
编制虽然没能撸掉,但是石志维还是被带编下海,出任了新麻纺厂的经理。
石志维还能保留编制,厂里聘用的工人就没这样的好事了,老弱病残全被黄文飞剔除,留下的工人也丢掉了编制。是留着编制没饭吃,还是丢掉编制进外资工厂,其实对于这些工人们来说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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